費城出了大摟子,算一算,費城市內出了什麼問題,用得著總局出動的,也就是那麼幾位,剛離任不久的現任商務部長韋斯勒及現任市長伯納德。摩爾,幾個副市長甚至如果不是特大型案件都應該用不著總局出動。不過不管是韋斯勒還是摩爾,可都是身份不一般的人,犯案的可能性應該非常低才對。這兩個可都是老朋友,真要他們犯事,便岑仲庭都會很揪心。
葉楓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一口才問道:“你們的查訪監督目標此前一直都放在政府官員身上吧,有沒有對那些國有企業負責人進行訪查?”
岑鍾庭愣了一下馬上道:“這還真的沒有,畢竟涉及到企業的多半都會是經濟犯罪,內裡涉及的內容也會很複雜,此前這方面一般都是內政部的商業犯罪調查局和審計總局在管,我們廉政總局未將他們納入管轄範圍,畢竟廉政總局被規定的就是對政府人員的行為進行監督調查,而這些國有企業領導人身份非常特殊。”
葉楓點了點頭,沉吟片刻道:“他們是代表國家在管理企業,實際上同樣可算是國家公務人員,一樣應該比照政府人員納入廉政單位的管理,國有大型企業歸總局負責,省市縣屬企業也等同平級的政府部門納入各地廉政分支機構的監督調查範圍。”
岑仲庭聞言也馬上點頭道:“其實我也有過這方面的考慮,畢竟像這些人,他們若存在職務犯罪的話,可能涉及金額會比普通官員更多,損失也會更大,不過要監督調查這些人的話,只怕要與審計部門和內政部合作才行。我們也沒有太過專業的對商業犯罪調查的專業人才。”
“確實有些不好區分這個責權,這樣吧,關於相關需要的人才,你大可以去各大學校招收,或者從其他部門借調,而責權,我想只要區分一個根本性的認識,審計總局不算執法部門,他們是查帳,然後通報問題,這些問題也可以通報給你們以便對可能性的職務犯罪進行預防和監督,調查的是職務犯罪,看看此人有沒有貪汙受賄,挪用公款以權謀私等人,至於中途若發現其他問題,你們也可以找審計總局合作,若發現有商業犯罪行為也可以與內政部通報,這應該不存在什麼衝突,畢竟各人針對的調查目地不一樣。”
岑仲庭點了點頭道:“那需要透過法律明晰一下責任才好動手,因為對於企業領導層來說,他們很大可能將一些職務犯罪所得透過正常的商務行為洗白,而我們在調查時是必須有他們職務犯罪的部分證據才能動手。像這種情況,我們就很難肯定最後能否查出問題來,會查出什麼問題來。”
“這個沒有問題,你們可與審計總局,內政部就此協商,制定出一個具體的提案出來,我會說服國會予以透過的,不過現在有一個相關的工作需要你馬上去辦?”
岑仲庭馬上坐正身子躍躍欲試的道:“是誰?”
岑仲庭此時已經知道,要調查的對像是某一個膽大包天的企業領導人,而不是他的老朋友韋斯勒和摩爾,那還擔心什麼。
“國家石油今日我去切納河視察,觸目驚心啊,一條好好的河流搞得是臭氣熏天,費城市和東城區稱這是國家石油設在那裡的工廠和園區帶頭放棄治汙防汙工程導致的。”
“這個,總統,這種事情好像跟我們不搭界啊,環保部和地方政府才是正管,嗯,難道總統懷疑這裡面有高層官員涉入其中。”
葉楓搖了搖頭道:“這個很難說,但這種事情可稱膽大包天,我們早十餘年就有了環保部門和法律,國家石油做為國有企業龍頭,卻無視法律,我不相信一點問題沒有,該管政府也好,企業也好,至少表明其中出了一些什麼問題,而職務犯罪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這個可能性並不足以讓我們展開正式的調查,除非總統你授權。”
“這個授權不可能,不能擅自開這種先例,這會讓人人自危,影響工作的,不過我已經讓環保部長佛瑞德,及費城,東城區政府介入此事,如果真有問題,很可能打草驚蛇,我現在懷疑費城或東城區政府內部甚至國家石油的高層有人牽連,國家石油的領導層許多人從成立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更換過了,廉政總局不是還有一個預防職能嗎,這就允許你們參與這個調查當中,雖然你們現在不能主導這個調查,但只要從這個汙染事件中撬開了口子,不管涉及當地政府還是國家石油,你們都能光明正大的調查了。”
岑仲庭點了點頭,看上去雖然只是一次違法汙染事件,但如此膽大包天,本身就體現了不好的苗頭,以岑仲庭的直覺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再說國家石油成立二十年了,領導層多數都沒更變,且以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