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我的失誤,加拿大投降之後,我總是首先考慮安撫民心,對各部要求過多,等於捆住了大家的手腳,其實想一想,就算我們實行再好的政策,對他們再好,短期之內也比不得已經統治他們數十年的加拿大政府,想要短期依靠政治手段收買人心來解決這些抵抗運動根本沒有可能,普通人還好,那些頑固分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所以雖然現在東部十一省市的民眾都屬於阿拉斯加公民,卻不一定在內心裡認同這個身份,可能很多人看到我們軟弱,反而以為有機可趁。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改變這種策略,不能光使軟刀子,硬刀子照樣要砍下去。”
葉楓這句話鏗鏘有聲,那些省市長還有些擔憂,各大集團軍司令卻是精神一震,眼放寒光,葉楓這句話最對他們味口,自從加拿大投降以來,雖然大規模戰爭已經沒有了,可是現在這種局勢給他們的感覺卻比直接打一場大仗還要難受,原因他們也想過,可是戰爭結束,一切以政治手段解決為主要途徑,這是國家決定的,他們總不可能跟打仗時一樣,抬槍就打吧,連抓個人都要講究證據確鑿,除了抓獲現行的,一些隱藏起來的,他們就算抓到沒有證據也無可奈何,為什麼,就怕萬一殺錯了,引起民憤。現在葉楓似乎要大家拋開這個顧忌了,就等於讓他們放開手腳,放開了手腳,數十萬大軍撒下去,任他多少恐怖組織也得連根拔起,這當中肯定會錯殺不少平民,但只要能夠一勞永逸的徹底杜絕恐怖襲擊,也就值得了。
“將軍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是否有嫌疑就可以抓可以殺?”吉姆。梅森是葉楓曾經的護衛隊長,說話也少些顧忌。
葉楓在幾個司令的注視下毅然點了點頭:“就照當初戰時處理蘇必利爾和西安大略的反抗運動時一樣,不需太多顧忌,當然不是讓你們派兵上街一頓亂殺,我的意思是一旦接到舉報,或者治安部門有任何發現,或者你們透過調查發現任何有嫌疑的都可以抓起來,抓獲現行的一律就地處決,有嫌疑的也關起來再說,未徹底排隊嫌疑之前不允許保釋,不管是軍隊還是警察,誰未在徹底調查清楚之前允許保釋或私自釋放,按軍法處置,明白沒有,就是拋開法律,一切以戰時慣例處理。”
“這樣一來,只怕要錯殺很多人?”韋斯勒頗有些擔心的道。
葉楓搖了搖頭:“錯殺是難免的,我們只能儘量避免,若不能儘快解決這個事情,其影響只會越來越大,暫時犧牲一些人,卻能讓更多人得到安全保障,他們的犧牲值得了。”
說完,葉楓對著王永勝等一干將軍道:“三個原則,一、抓獲現行的不需要多說,就地處決;二,凡是有嫌疑的都可以抓,但不得立即處決,可以立即展開調查,如屬實,立即處決,若確認與其無關,則當即釋放,並由按照國家法律規定給予政府補償,若不能確定,則關起來再說;三,軍隊只負責對恐怖組織的調查清除,及協助治安警察部門防止暴動,重大危害犯罪,不得隨意干涉其他事務,其他犯罪行動仍由當地警察部門負責調查。”
葉楓這次雖然還是加了幾個限制,但是僅僅一個有嫌疑就可以抓,而且不得隨意保釋或釋放就足以使他們放開手腳了,再說他們也不可能真的見人就殺吧,就是當初處理蘇必利爾湖和西安大略的反抗組織時,第3集團軍也不可能這樣做。那就真的要犯眾怒了。
葉楓最後看了看卡內道:“所謂亂世用重典,有時候胡蘿蔔遞出去了,人家不接受,我們也得揮起大棒,不能顧忌太多,紐芬蘭的情況其實可以做為一個典型來抓,給那些頑固分子一個威懾。”
卡內看著葉楓,不明白葉楓單獨提出紐芬蘭,是否有什麼不同的操作方法。負責紐芬蘭防區的第7集團軍司令尼爾。弗萊徹也將眼光看向葉楓。
“錢納爾巴斯克的英裔鬧事不是一天兩天了,造成的傷亡和影響比恐怖襲擊還要嚴重,這種嚴重的民族對立事件是我們絕對不能容忍了,不能給其他人樹立這樣的榜樣。”葉楓說到這裡對著弗萊徹道:“下次如果仍然出現這種大規模衝突,不需要多考慮了,讓伍靖松派出軍隊,誰不聽勸告,就地擊斃,如果全部不聽,那就全部就地處決,全城近半的人這樣鬧,我們已經沒有理由再放過他們了,聖約翰斯也一樣,如果是恐怖襲擊,那就當做恐怖襲擊處理,如果是英裔挑頭鬧事,造成大規模衝突,不需要客氣,就按我說的辦,血流成河也不在乎,責任由我來承擔。”
噝,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在戰爭時期,面對敵軍,莫說數千人,上萬十萬人的傷亡他們又不是沒有幹過,但是面對民眾下如此狠手,當真需要鐵石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