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面臨的可能就是英法協約國的干涉了,到時我們反而可以坐山觀虎鬥,也許還可以利用一把也難說,但不管怎麼起。我們的利益都拿足了。”
“可是怎樣才能讓他們把矛盾徹底激化?”胡勝龍皺眉道。
葉楓眨了眨眼:“你說兩個人打架,打累了,或得說不想打了,或者說人家勸開了,但我們想要他們繼續打起來,怎麼辦呢。”
胡勝龍抓了抓後腦勺突然咧嘴笑道:“只要其中一個人再打出一拳就是。”
葉楓哈哈一笑:“沒錯,一個停手的人突然間再打出一記黑拳,另一個人會忍著不還手了嗎,何況是兩個本就不對路的人。”
在歷史上,這個時候的俄國已經是變在旦夕,但在這個時空,因為阿俄戰爭的爆發,克倫斯基迫於歐戰、國內和阿拉斯加三方壓力,政權已經是難以為繼,並不如歷史上那樣一次一次的採取強勢手段來堅持自己的主張,布林什維克也沒有如同歷史上那樣在七月流血事件後轉到地下,而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科爾尼洛夫叛亂倒是如期在九月發生了,與歷史上一樣,臨時政府面對這個支援沙皇的叛亂無能為力,最後求救於蘇維埃和赤衛隊,甚至比歷史上更甚,導致布林什維克遠比歷史同期強勢不少。
而克倫斯基政府不管是歐戰還是阿俄戰爭都是一敗再敗,威信盡失,為了維持風雨飄搖的臨時政府,克倫斯基在英法不如歷史上那樣支援於他的情況下,對布林什維克有所退讓,所在現地的布林什維克遠比歷史同期形勢好上不少,也正因為如此,布林什維克內部有很多人並不造成過分激化矛盾,甚至舉行武裝起義。而應該採取平和的手段,與臨時政府交換條件,最後參與到政權當中,並逐步實現控制。
克倫斯基也正是利用這點,勉力周旋,而英法對俄國的漠視又進一步促使了臨時政府在布林什維克面前的軟弱。也之所以這樣,葉楓才會很擔心克倫斯基因外部壓力過甚,而選擇徹底與布林什維克和解。唯一讓葉楓放心的就是烏里揚諾夫。托洛茨基等布林什維克主要領導人是傾向於徹底奪取政權,而不是平和滲透的主張。
俄國各方言和,可不是葉楓想要看到的,特別是他怕歷史被改變的面目全非,而致使他完全失去先知先覺的優勢。現在的阿拉斯加可還沒有達到能夠完全渺視一切的地步。
“可是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其中一個打出這一拳呢?”
胡勝龍和蔣百里相視一笑,都想到了其中妙處,不過對於具體實施的辦法,卻拿不準。
葉楓考慮了一下,突然笑道:“這個我來辦吧。”
具體怎麼辦,葉楓沒有說,胡勝龍和蔣百里不是一般人,當然不會追根究底。
“給蔡鍔密電,除了朗。帕多的第8集團軍可以見機行事,越過勒拿河支流阿爾丹河,攻擊勒拿河中游西岸的雅庫茨克重鎮外,其他各部當緊守自己的目標,不能輕易越過勒拿河。”
蔣百里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不能威逼過甚,真要全面過河,到時想收都不好收回來,而雅庫茨克有些不一樣,首先這是勒拿河沿岸最重要的,也是最大的一個城鎮,雖然是在西岸,又不在支流阿爾丹河以東,但距離勒拿河中上游至阿爾丹河至馬亞河至朱格朱爾山脈這一條阿拉斯加預定防線也不遠,如果有機會,佔領這裡,將來又守得住,就可以在防線外打下一顆釘子,守不住也沒關係,大不了退回防線以內固守,也沒有太大損失。
三人再聊了一些其他事情,葉楓立即由作戰指揮中心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就示意秘書鄭經鵬留意,然後進了辦公室,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這才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那部紅色內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傑斐遜,那個加米涅夫是否回了聖彼得堡。”
電話裡馬上傳來中情局長史密斯的聲音:“是的,早在科雷馬河戰役開始後一個月,他已經逃離了華僑城,當然,這逃跑的過程其實都是我們安排的。堪稱九死一生啊,呵呵。”
聽到史密斯促狹的笑聲,葉楓也笑了起來:“那他現在在聖彼得堡的地位如何。”
對於加米涅夫的存在,胡勝龍和蔣百里等人自然都是知道的,但他們卻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畢竟一直以來對俄政策有一定的機密性,除了葉楓,勒佈雷,史密斯、華僑城歷任市長這些主要操作人,就只有有限幾個相當地位的高層才知道。
加米涅夫是布林什維克在遠東的最高負責人,在科雷馬河戰役爆發後,阿拉斯加趁機將一切與俄國有關的,當然也包括布林什維克,社工黨的相關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