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金鐵路公司的員工,相比之下,他心下隱約中更想保住這來之不易,還算輕閒,工資也不錯的飯碗,當然他也知道,那樣的話很可能就表示他的國家將會吃敗仗,心裡又不免有些負罪感……
希望早一天和阿拉斯加人和談吧!唉,聖彼得堡的那些大老爺又怎麼會明白阿拉斯加到底有多強大呢。也難怪,聖彼得堡的那些吸血鬼每日裡山珍海味,醉生夢死,現在又要爭權奪利,哪裡會真正關心相隔十萬八千里的科雷馬河以東呢,說不定這些該死的政客還會以為科雷馬河以東跟以前一樣是一個寒冷荒涼,比流放之地更為貧苦的地方吧。”
想到火車站電報室裡收到的聖彼得堡的《全國動員令》,洛班心裡說道,內亂,戰爭對於這裡並沒有什麼直接影響,甚至於就是連火車站候車室裡的懸掛的沙皇相片都沒被取下。除了一個星期前突然經過這裡的那數萬大軍在這裡搜刮了一次外,這裡現在似乎成了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官員還是沙皇時期的那些官員。而就連車站裡地軍隊,甚至仍然還是效忠沙皇政府的舊軍隊。而那些偶爾才出現在天上的飛機,雖然是阿拉斯加人的,可是他們也從沒有向城內投過一顆炸彈。這裡實際上變得更安靜了,比以前更安靜,以前每天隔上一兩個小時就會有列車經過,現在呢,靜,除了靜,還是靜!
“嘟……”
從北方地鐵路盡頭遠遠傳來的久違的火車汽笛聲驚醒了洛班,洛班連忙站起來朝北方望去。鐵路的盡頭升騰至空中的白煙,在鐵路上已經工作了快十年的洛班知道那是機車噴吐出的煙霧。
“難道鐵路又重新開通了?”
火車是從北面駛來地,聽著熟悉的火車的轟鳴聲漸近,洛班在心中想到。而此時聽著遠處傳來的火車的轟鳴聲。車站裡的工人和站長古爾夫都紛紛走到站臺,朝北方駛來的火車望去。
“也許……我們和阿拉斯加人已經達成了和平協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火車從這個方向駛來不是嗎?”
火車站長古爾夫看著駛來的列車笑著對身邊的人們說道,每個人臉上都透露出一絲期待,只有那些俄軍士兵卻是神色嚴肅,似乎隱隱有些擔憂。
“嘟……嘟……嘟。”汽車聲聲,似乎越傳越遠,又或者是……
“噢,上帝啊,你們聽到嗎,好像不止一輛火車,你們看,鐵軌抖動的異常厲害,難道是前幾天過去的大軍又回來了,又或者……”
一個站在候車樓房頂舉著望遠鏡觀望的上尉突然放下望遠鏡,一臉惶急,緊接著似乎反應過來,大吼道:“預備,預備,準備戰鬥,上帝啊,這不是我們的軍隊,是阿拉斯加的軍隊。”
上尉話一出口,幾乎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抬對看了一眼上尉,然後再齊齊回頭向前方已經出現的車頭望去,列車似乎已經減速,但他們看不出來,為何那個上尉會說是阿拉斯加的軍隊,沒有旗幟,火車也正是當初大批俄軍北上時乘坐的列車,若說是那批俄軍退回來了似乎更可信一些……
“該死,立即散開,放下路障,這些都是該死的阿拉斯加軍隊。”
“各部準備戰……”奇怪的是這個上尉後面的字卻沒有出口,而是臉色蒼白,手舉著望遠鏡喃喃自語:“上帝,不用戰鬥了,立即撤退去路障,放他們過去吧。”
站長古爾夫和排程員洛班等人一齊再次奇怪的看了這個上尉一眼,這個上尉怎麼回事,一會說戰鬥,一會說放下路障,一會又說不用了,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了,上尉,是我們自己的這軍隊嗎。”古爾夫仰頭望著房頂天台上的上尉,高聲喊道,不過火車已經哐咣咣的駛近來了,上尉也不知道聽到他們的話沒有,上尉沒有作聲,就站在天台上,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幾截連頂蓬都沒有,平時用來運礦石的車廂中全是穿著綠色軍裝的阿拉斯加軍隊,不用擔心認錯,因為他還能幾個士兵手中握著的三色星旗。
最前頭的那輛是武裝列車,炮臺轉動,機槍嘎嘎上膛聲傳來,齊指向準備亡命逃竄的俄軍士兵,直到洛班反應過來,按照那個上尉的命令剛剛升起路障,卻見列車慢速駛過去,卻沒有開火,他們甚至還清晰的看到了一些神情緊繃的阿拉斯加士兵的臉……
那個上尉似乎擦了一把汗,開始還說要戰鬥,開玩笑,一輛裝甲列車,他兩個連計程車兵還經不起一輪掃射呢……幸好上尉也不算最丟臉,那些士兵,那些車站工人一個個都面如土色呢,被炮管,機槍指著,那滋味可不好受。
誰料,眾人還沒有鬆下一口氣,又一聲聲汽笛響起……不過相隔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