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懼怕戰爭,還有三天時間,我們阿拉斯加拭目以待。”雅克。勒佈雷說完話轉身就離開了會談現場,窩到酒店裡再不出來了。
勒佈雷的態度讓格雷和諾克斯都有些吃不住了,大感意外。按他們的想法,阿拉斯另應該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的,得到賠償,向國內民眾交待,他們不會認為真有本事掀起一場大戰吧,英國和美國派出如此高階的官員來處理這件事,已經表示了足夠重視了,阿拉斯加也應該就此下坡才對,沒想到勒佈雷卻仍然是這種強硬態度。
格雷和諾克斯都不是第一次和雅克。勒佈雷打交道了,對於勒佈雷這個走了狗屎運的外交部長的脾氣相當熟悉,這人雖然欠缺貴族氣質,很多時候也不太顧及外交禮儀,但卻不失一個政治家的敏銳和謹慎,沒有一點把握他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強硬,看似毫無退路的動作的,那是否表示這一次阿拉斯加真的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真的有信心面對數國壓力,展開一場大戰,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底牌沒有掀出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起碼錶示阿拉斯加的準備要比措手不及的英美加充分,其決心也比英美加更大,英美方面如果不想真的與阿拉斯加大戰,又不想他們吞併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的話,就只能向紐芬蘭和拉布拉多政府施加壓力了。
那個羅德還真是會惹禍的傢伙啊,不過十二萬人口,超過六成都在鬧事,他居然還在硬扛,他扛得住嗎?格雷心裡一陣暗罵,雖然他知道那些紐芬蘭的議員和政府是想拉著英國來對抗阿拉斯加,鎮壓領內的騷亂,保持他們的特權地位,但是這種情況下,英國還能夠應付自如嗎,主動權都握在人家手裡了,英國也不是上世紀的日不落帝國了,如何會在毫無準備的大西洋輕啟戰端。
雅克。勒佈雷不願意談,可他們卻不得不談,雅克。勒佈雷窩在酒店不出來,格雷和諾克斯只能到酒店裡去和勒佈雷談了,他們親自上門,勒佈雷總不可能不見吧。
勒佈雷當然不會不見,但是他的要求也很直接:“我們對紐芬蘭和拉布拉多政府已經完全不能信任了,所以首先一個條件就是紐芬蘭和拉布拉多重組新政府,一個包含各民族,沒有偏見的政府,我們只會跟這個新政府商談關於賠償的事宜,第二個嘛,鑑於這次的教訓,我們要求新政府給予我們便利條件,可以在甘德鎮和聖約翰斯劃出一定範圍租讓給阿拉斯加,在這個租讓地界內,一切都遵照阿拉斯加的法律行事,包含治安也由我們自己負責,同時允許在租讓地內駐軍,當然只是出於保護我們僑民安全的需要,數量不會超過一千人,並且保證不會干涉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的內政。”
“這不可能,第一條沒有問題,作為掌管外交權的宗主國,這一條我們完全可以作主接受你們的要求,可是第二條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豈非是讓阿拉斯加在紐芬蘭和拉布拉多成立國中之國。”
格雷當時臉色就綠了,一直以來,只有他們在別的國家這樣幹過,比如唐山的諸多租界,可什麼時候輪到阿拉斯加踩到大英帝國的頭上來了,如果紐芬蘭和拉布拉多是與英國不相干的獨立國家,也許還可以考慮,甚至英國也可以從中分一杯羹,但是現在紐芬蘭和拉布拉多明明就是屬於英國的享有單獨特權的地區,如果讓阿拉斯加在這裡弄上一兩個租界,豈非把臉送上來給阿拉斯加削上兩下,那可真是讓全天下看笑話了。
勒佈雷看到格雷臉都激動的通紅了,心裡暗笑了一下,然後顯得好生為難的道:“可是經過這一次,我們對居住在紐芬蘭的僑民安全實在不放心了,如果撤出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的話,我們前後這麼多投資怎麼辦,這個損失誰來賠償,如果紐芬蘭政府或者做為宗主國的大英帝國願意負責賠償,我們可以全部撤出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當然也不用考驗租界的事情了。”
格雷爵士立即道:“這次的騷亂主要是少數族裔和土著要求享有平等的政治權利,這一點實際上我們已經有所考慮了,新政府成立之後,我們會要求他們滿足一些條件的,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的局勢平息之後,我不認為這裡會不安全,我們已經滿足他們的要求,難道他們還有理由鬧事,如果是那樣,我們大英帝國不介意重新在這裡恢復全面統治。”
格雷最後一句說的就很明顯了,如果還鬧事,他們可能就會仿效當年在北美屠殺印第安人一樣來個大屠殺了,反正不過幾萬土著,殺起來也不算費事。
勒佈雷偏著頭看了格雷一眼然後毅然道:“好,我相信大英帝國的實力,不過我話說在前頭,新政府必須在三天內成立,並平息紛爭,這兩個月來,工廠停止,僑民的生活、安全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