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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個男子笑起來的時候,不及夜千澤那般奪目,似白雪般純淨,似春風般輕柔,似香醇般醉人。

寒初藍以為男子是女主的夫君,看了一眼之後便別開了視線,不想盯著別人家的男人看。

男子也不說話,似有若無地看著寒初藍,笑意倒是一直掛在唇邊。

馬車載著傷者回到了清水縣,夜千澤直接讓車伕把車趕到宋家,在到達宋家的時候,宋大小姐再次悠悠醒轉,看到寒初藍,弱弱地道謝,寒初藍只是淡淡地回她一句“客氣了”。

傷者被送回家,寒初藍不等宋大小姐告訴家人,是她相救,拉著夜千澤掉頭就走。

今天送柴顯得非常的不順利,現在都快到晌午了,他們還沒有回去。

宋大小姐想向夜千澤道謝,卻只來得看到夜千澤遠去的俊影,眼裡不禁浮起了遺憾。她曾在夜千澤送柴進城的時候,無意中瞧見過一眼,一見便傾了心,不顧自己是未出嫁的大家閨秀,重金請人打探夜千澤,得知夜千澤已經成親時,她頗為失望,後來又聽到謠言,夜千澤要休妻,她大喜過望,以死相逼才逼得爹孃同意招夜千澤上門為婿,沒想到孫媒婆倒提媒卻遭到拒絕……

今天遇險,出手相救之人是她一見傾情的好兒郎,卻沒來得及和恩人說一句話……

送宋大小姐回來的那輛馬車,也不奢求宋家的謝意,有人來接宋小姐時,車伕便趕著馬車掉頭走了。

車上的女子很好奇地看著那個溫柔的謙廉公子,實在不知道他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她想問……

“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該問的,別問。”

輕輕淡淡的話飄來,夾著殺氣。

女子馬上噤若寒蟬。

……

下午無事,砍柴的還是砍柴,下地的還是下地,倒是畜生虎猛兒事情多了點兒。

它這頭百獸之王,在後山的山林裡不停地奔跑,驚擾著整座後山的小動物,在小動物奔跑之時,它飛奔上前,虎口一張,一咬一叼,慘叫聲響起,獵物到手。

懷真砍好兩擔柴後,猛兒也獵到了不少小動物,其中最多的還是野兔和山雞。

某人說了,他家藍兒喜歡野兔和山雞,因為可以養殖,猛兒才會專追著野兔和山雞跑,讓滿後山的動物們心裡都在納悶著,大王是想滅了野兔和山雞的種嗎?

充當獵人的猛兒下口之時還不能太狠,某人說了,太狠,動物被它咬死了,無法再養。

所以,倒黴地落入虎口的小動物,僅是受傷,痛得要命,卻死不了,被挑著柴的某人拴在一起,拎著喜滋滋地下山去。

殘陽如金,漫天紅霞映天際。河畔邊上的那兩間茅草屋依舊寒酸,卻慢慢流露出暖人心的溫馨。

寒初藍從田裡回來,她把雜草燒成灰後,挑到田裡去給禾苗施點薄肥。

菜地她也順便去看過了,已經整理好,就等她的菜苗長出來,移栽到大菜地便可。

把農具放好,寒初藍打算到河邊去洗洗手腳,遠遠瞧見了熟悉的人影正從後山而回,她眸子放柔兩分,踩上木橋,迎向夜千澤。

“好多的兔子山雞。”寒初藍迎上前來,不是看著夜千澤,而是歡喜地看著被夜千澤用藤子拴住,分左右拎掛在柴上的小動物。

爺還不如野兔山雞?

被媳婦兒忽略的夜千澤有點悶悶地想著。

“怎麼都受傷了的?好像是被咬傷的,千澤,不會是你咬的吧。”

夜千澤抽臉。

跟在他身後的懷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隨即有點悲憤地看了寒初藍一眼,扭頭別開視線。

寒初藍有點憐惜地看著所有動物,全都身上帶著傷。

冷不防,一張俊臉端到她的面前來,性感的唇瓣張開,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寒初藍眨著大眼,不解地看著夜千澤。

“藍兒,我的牙不夠鋒利,野兔沒有咬傷我,便算萬幸,我哪能咬傷它們。”

夜千澤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寒初藍笑,輕推他的臉,“我看出來了,不是人的牙印,是不是猛兒那頭畜生虎咬的?”

畜生虎?

夜千澤在心裡質疑著:猛兒對她做了什麼?

懷真在心裡同情地想著:可憐的猛兒,當了獵人還要被罵。

“還好,咬傷的不是要害,它們都死不了,就是要特別照料一些日子,也可以養著,要是養不了,宰來吃了,咱們一家子加個菜。”某女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