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盛放的飯菜,因為並沒有被食用過,白主任還是會把那些飯菜吃完。”殷露說到白川的過往,語氣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柔情,“而曾健也知道,白主任從來只喝水和茶。”
在場眾人聽到這裡,也有些瞭然。想來曾健是看中了白川的弱點,在白川的飲食裡下了為數不多的鹽,而對這些並不敏感的白川吃了過鹹的食物後,必然要大量補充水份。他們又是同診室上班的,這時要在水裡做手腳就好辦多了。
“曾健,你還有什麼話說?”有個性急的警員馬上把炮口對準曾健。
“我沒話說。我全認。”曾健從殷露講到放鹽起就睜開眼看著她,此時語氣平平的說出認罪的話,依然看著殷露。
殷露不看他,繼續往下說:“曾健在白主任放辦公室喝水的水杯裡放了只螞蟻。這種情況經常發生,想來白主任也沒有發現這次是故意的。但是白主任有潔癖,在水杯沒有清潔乾淨前是不會用水杯再喝水的。曾健應該是那時給了白主任一瓶脈動。這種事有時也會有,白主任也不會懷疑曾健,就喝下去了。”
脈動?曹先乾想了想,唔,似乎曾健的桌上當時並沒有這東西,原來毒放在那裡。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有人忍不住好奇的問,從頭到尾,敘述人都沒有在現場啊。
“我看到曾健處理那個脈動瓶子,就問了他。他就告訴了我……”殷露慢慢低下頭去,“然後我和他搶瓶子,他就要掐死我……”
哦……原來如此。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發現了曾健的行為,想要阻止他?”
“不,是揭發!”殷露抬起頭來,“我是曾健的女朋友,更不能看他做糊塗事了!”
周蘭芬冷笑連連:“把男朋友出賣你還有理了。”說完狠狠的瞪了殷露一眼。
案件似乎就要告破,檢驗科的同事彷彿踩著點兒進來:“曹隊,在脈動瓶裡發現了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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