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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俏~臉慍怒,喝道:“放開我!”

軒轅罔極竟然真的鬆開了,沐挽裳腳下如抹了蜜一般,身子再次向一側傾倒,再次被他一手從身後提起,如果他鬆開,沐挽裳即刻會被摔在地上。

沐挽裳方才看清地面上鋪滿了豆子,難怪如此滑,被人提在半空著實不好受,冷登著軒轅罔極,“王爺又想耍什麼花樣。”

“你這幾天的磨是怎麼拉的,腳下的力量不過如此,站都站不穩。”軒轅罔極的眸中滿是失望與鄙夷。

沐挽裳從未想到聿王會有那般好心,讓她拉磨是在訓練她的武功,“我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這個女人面對李舸就溫柔如水,見到自己就如同見了仇人一般,今天就讓她知道。從身後抽~出一根藤條,照著她的臀~部狠狠的抽了三下。

聿王打女人,竟然還是那種羞人的部位,很痛,“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軒轅罔極惱怒鬆開手,沐挽裳身子猛然下墜,腳下是圓滑的豆子,雙~腿劈開,一字馬坐在地上,還好自幼習舞,沒有灰頭土臉的摔在地上。

軒轅罔極怒眸相視,若是上一次她稍稍會些武功,就不會差一點被人割破喉嚨,軒轅罔極踱著步履站在他面前,晦暗眸子,居高臨下睨著她。

“還不起來,賴在地上做什麼?”

沐挽裳見聿王踏在豆子上如履平地,不就是站起來嗎?沒工夫陪著他胡鬧。挽起淺白皓腕,裙襬繫上腰間,素手開始撥開身下的豆子,只要沒有豆子礙事,有了著陸點,就不怕摔跤。

“你就那麼怕摔跤,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耳畔傳來軒轅罔極的冷喝。

“王爺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軒轅罔極眉目一凜,藤條再次揮出,奔著她的臀~部又是三下,“你今天若是連這間房間都走不出去,就枉費了你這幾天拉磨的辛苦。”

沐挽裳怨怒的瞪著他,聿王似乎真的在教習自己武功,只是方法讓人難以接受。

環顧周遭,房間內的間隔都被拆除,磨盤也不知去向,房間變得很空曠,看來聿王是有備而來。

不就是走出去嗎?咬咬牙挺直身子,腳下無根無法著地抓~住地面,腳下一滑,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豆子咯得膝蓋生疼。

好疼啊!咬咬牙再次站起,她就不信走不出去,再此跌倒在地上。

軒轅罔極沒有再出手扶她,蔑然的看著她,“一炷香的功夫,你要是還走不出去,就罰你不準吃飯直接去柴房去劈柴!”

一炷香後,沐挽裳拖著渾身淤青的身子,回到房間,總算走出了那間破屋子,不用去劈柴。

沐挽裳身上多處淤青,好在她只是摔了幾跤便掌握了要領,才領悟到其中的要領,聿王真的是在訓練她腳下的功夫。

李舸在房間內收拾行裝,明日便是文貴妃的忌日,通常祭奠之後聿王都會離開王府,去江南直到來年春夏再回到禹州,今年更是重中之重,江南的局勢已經刻不容緩。

聽到院中有聲響,素色身影朝著對面的房間而去,見沐挽裳一瘸一拐的進了她的房間。

轉身奔了出去,站在門外,“裳,你受傷了?”

她身上的淤青不要緊只要塗些跌打藥即可,只是臀~部的傷比較重些。聿王真是個變~態,竟然打在那種地方,火辣灼痛,若非是冬天,穿得厚些,否者皮開肉綻,這種事是不能夠讓李舸知道的。

“我沒事,只是摔了一跤。”

“殿下怎麼會在門外。”宴玖拿了跌打藥酒前來,明知故問道。

李舸見宴玖並不友善,“她好像受傷了。”

“殿下請回,有阿玖在王妃不會有事。”王妃兩個字兒咬的特別重。

既然沐挽裳說沒事,看了一眼門內,李舸知趣的轉身離開。

宴玖拿了跌打酒前來,見沐挽裳揉~捏腳踝,上前幫她上藥,“你也別怨怪王爺,王爺也是為了你好,逃命的時候也多幾分勝算。”

沐挽裳沒有怪聿王,道理也是明瞭,只是討厭被強迫著去做,“怎麼不見王爺對那嬌滴滴的表妹如此。”

宴玖怎麼好似聽到一骨子酸味,只是沐挽裳沒有意識到。

沐挽裳受的不過是皮肉傷,一兩天也就好了,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那是王爺在乎沐姑娘啊。”

“王爺在乎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舸就不會如此。”自幼謹受禮法,變~態兩個字沒有說出口。

宴玖聽到沐挽裳提到李舸,心中有些不悅,還有要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