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山有些後怕,幾欲後退。但到最後,還是那憤怒的心情和自大的一貫作風,佔據了上風。
他擺開架勢,對著葉君臨勾了勾手指,極具挑釁意味。葉君臨輕輕地笑了笑,嘴唇微動:“但願你的實力,和你的智商不成正比。”
徐博山沒聽清葉君臨說的什麼,但是仍舊極要面子地咆哮道:“趕緊來,大爺我可是很忙的,你別在哪裡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得,耽誤大爺的時間!”
“好。”葉君臨只說了一個字,繼而全身之上,紫色的玄光,如同是一道光幕,將他籠罩在了其中。
一個眨眼,葉君臨的身影,便憑空消失。
徐博山揉了揉眼睛,似乎是難以置信。恰是在這個時候,葉君臨的身形,從他的左後方,瞬間衝殺了出來。
“在那裡。”徐博山自以為‘得計’地大笑道:“這種小伎倆,也想騙大爺我?做夢!”
葉君臨沒有說什麼,手上的赤炎劍,重重地揮落了下來。
徐博山轉身欲躲,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腳底,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厚厚的冰層,所凍住了。
“糟糕!”
徐博山大吼一聲,無奈地舉起大斧抵擋。
赤炎劍重重地落了下來,劍鋒中,帶著無盡的劍意。
劍意無盡,殺人於無形。
只一碰撞,徐博山的雙手,便被震得虎口發麻,手上那柄昂貴的‘銀燦斧’,被直直地震飛了出去。
葉君臨沒有去在乎這些細節,赤炎劍繼續落下。
“嗷——”
徐博山發出一聲類似於殺豬般地嚎叫,撲到在地上,滿地打滾。他的雙手,被赤炎劍削了下來。。。。。。
皇宮的某處高樓上,北堂雄和北堂次駒站在一起,默然無語。
許久之後,北堂雄才緩緩說道:“次駒啊,葉君臨這個人,睚眥必報,就像是一柄雙刃劍,用好了,可以助你披荊斬棘,平定四方;用不好,則會傷著你自己。這柄劍,你要慎用啊。”
北堂次駒聽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葉君臨揮了揮手,幾名御林軍見勢,將已經昏死過去的徐博山,抬到了附近的醫館之中。
葉君臨心裡,大呼一聲:“痛快。”
報仇雪恨的滋味,著實很痛快啊。
抬起頭,望著那蔚藍的天空,葉君臨的心裡,突然滋生出了一個更加恐怖邪惡的想法,只聽他喃喃道:“不知道,柳瑜那個死老太婆,會不會來?”
。。。。。。
。。。。。。
又是幾日時光,前來參加‘武道大研討’的人,陸續而至。
這些‘武道大家’們,在進入皇宮之時,都顯得極為客氣。玄晶、玄技、武器、丹藥什麼的,可是沒少送。
自打聽說了徐博山的遭遇之後,無論是誰,都在也不敢小覷葉君臨了。
葉君臨也用自己的行動,向這天下人證明了一個真理。
少年可期,不是少年可欺。
‘武道大研討’開始之前的最後一日,葉君臨等的那個人,終於姍姍來遲。
某日黃昏,一輛籠罩著藍青兩色光罩的金色馬車,緩緩駛來。馬車的周圍,跟著六名絕色少女,一邊行進,一邊撒花。
馬車裡坐著一個雍容,但已經很老了的老女人和一名紫衣少女。老女人的神色極為孤傲,派頭也做地十足。
葉君臨看著車內的那名紫衣少女,神情微微陶醉。
繼而,他的眼神一轉,一股帶著敵意和殺氣的眼神,往那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身上射去。
殺氣極重,又帶著沉重的戾氣。
拉車的駿馬感受之,瞬間發出了一聲悲鳴,馬蹄向上揚起,差點將馬車掀翻。
“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攔下老身的車架!”
馬車之中,柳瑜的話極為猖狂。她猛地掀開了車簾,怒氣衝衝地盯著葉君臨。
“是你?”
。。。。。。
。。。。。。
【143】 為難柳瑜
夕陽餘暉,如同是漫天金光,閃耀於天地之間。
葉君臨立於宮門之下,銀盔銀甲,腰間懸掛著赤炎劍,甚是威武。
柳瑜看著他,神情大為驚異。在她的印象之中,葉君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窮小子,即使來到了‘碧霄玄域’,這片廣闊的地域,依舊是一個窮小子,難以改變。
可如今,葉君臨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