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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妖靈微抬起頭看著我,目光中閃過一絲異光:“你沒事就好了!”

“妖靈?”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語氣很怪。

妖靈注視著我,很久沒有開口,突然,他緩緩地抬起一隻手,慢慢地伸向我。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呆立在那裡呆呆地看著他。

“雲兒……”他輕輕地叫出了口。

我明顯地一怔,因為“雲兒”一向只有滅這樣叫我,但他——滅似乎也被他這樣親熱的叫我而呆住了,但沒有開口。而還沒有離去的眾人也呆呆地看著他跟我,誰也想不出他怎麼會這樣。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我的臉,隔著冰冷的手套,讓我不由自主地閃開了。

“你——”我又氣又急,後退了一步。

他似乎有些怔住,若有所思地放下手,注視著我又看向滅,似乎輕輕地笑出聲:“傻瓜!”

“妖靈,你……”老婆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滅的臉色不會好到哪裡去,如非他知道妖靈不是這種人,他一定要宰了妖靈。

妖靈再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了,淡淡地開口:“雲兒還是以前的雲兒!”

“你……”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說,為什麼這樣做。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妖靈是個冷淡的人,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哪時會跟天異一樣,戲弄我嗎?可是,為什麼又不像是?

妖靈一直盯著我,突然之間舉起雙手扶住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一張不遜色滅的俊臉,唇邊揚著淡笑就這樣看著我。

我微怔在那裡,第一次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妖靈的本來面目,但怎麼看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

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異光,妖靈淡笑著說:“看來雲兒已經忘了我。”

“你……”記憶之中,根本就沒見到他,何來已經忘了他呢?更何況,堂堂的大陸上第一死騎,以前的我怎麼會認識呢?如非遇到滅,我哪會認識這些高高在上的死騎呢?而每一次與這些高高在上的死騎們會面,都有滅在身邊的啊!更何況他們幾乎從未取下頭上的頭盔,我根本沒見到過他們的真面目啊!

忘了他?這怎麼可能?!他是大陸上第一位死騎啊!

他為什麼會說這麼奇怪的話呢?!我不懂——妖靈卻只是含笑著看著我,許久,他轉頭看向其他人,見到他們眼中的難以置信時又挺淡然地笑了。

“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感覺好像認識你……”不由自主地我脫口而出。

妖靈轉看了滅一眼後開口了:“你們一直很好奇我有一個妹妹,現在我告訴你們,那就是她——幻雲!”

“幻雲?!”落日等驚訝地齊聲問。

“我?!”我也呆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誰來告訴我呀?

我居然是堂堂大陸上第一位死騎妖靈的妹妹?他以前怎麼不說?我怎麼就不知道了呢?誰來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呀?

不可能吧?一定是在做夢了!

“還是記不起來嗎?”妖靈淡笑地問道,“我的妹妹……”

——她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小妹妹。——我記得妖靈第二次看到我時就這樣注視著我,淡淡地跟滅說的。

還記得在“水晶洞穴”時,天異就妖靈在“冰鏡湖”旁救了一名女法時打趣著地問了他——“對了,妖靈,你哪時有這麼的好心腸呀?會救人?”

“難道見死不救?”妖靈冷冷地反問一句。

天異笑了笑:“也不是這樣說啦!只是我看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呀,盯著人家看了許久,又救了人家,卻又不理人家,到底你是想幹什麼的?”

妖靈沒理他,依舊打量著四周。

我失笑了,在一旁打趣他們:“天異,你哪時的觀察能力這麼強呀?倒將妖靈觀察得這麼清楚。”

“好奇而已啦。”天異笑笑,“見他對一個女人如此特別,當然多注意些了。你們哪時見妖靈對異性有過這種特別的反應呀。”

“也對!”滅惟恐天下不亂地加以肯定。

妖靈回身,看著我們十二人,二十四道目光都緊盯在他身上,他揚揚眉頭:“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滅肯定地點點頭,神情一點也沒有一絲正經的樣子。

“那就問吧。”妖靈也肯定知道他們決不會死心的。

“說吧,為什麼救那個女法?”滅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好奇。

妖靈卻在這個時候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讓所有人都嚇呆了:他居然還會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