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執迷不悟?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非要傳位給你這個雜種,我會這麼做麼?說白了,都是你和那老不死的錯。”
岳陽用力掙脫了架住他的警察,衝過來就要打嶽鳴,嶽鳴不避不讓,任由岳陽衝到面前。
就在岳陽一拳就快打到嶽鳴臉上的時候,嶽鳴伸出雙手,抓住岳陽的手腕,一個側身就把岳陽扛在肩上,使出了一個過肩摔,將岳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岳陽躺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他望著中原大廈大堂的天花板,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摔得太重,疼哭的,還是因為其他事情,總之就是哭了,哭得十分傷心。
岳陽痛哭道:“嶽鳴,從小,爸爸就把我和你比較,他總在我面前誇你這樣好,那樣好,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有多恨你,我討厭在我成長的過程中,總有一個人壓我一頭。所以,我發誓,總有一天,無論是你,還是別人,只要有人敢騎在我脖子上,我就一定要把他消滅掉。”
“哎!岳陽,你這有何苦呢?”嶽鳴長嘆一聲,“那你又知道爸爸在我面前是怎麼誇你的麼?他總是說你聰明,做生意也很有頭腦,一定能為‘岳氏集團’做出巨大貢獻,說真的,從小我就嫉妒你,你才是我成長過程中的陰影。”
“老頭子真的這麼說嗎?”岳陽停止了哭泣,“不對,不對,你肯定是騙我的,你只是現在贏了,安慰我這個失敗者而已,如果他這是這樣想的,就不會想把位置傳給你,而我忽略我的感受的,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
岳陽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李軒走了過來,用手銬銬住放棄抵抗岳陽,並說道:“岳陽,我現在正式以謀殺罪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正當警察們正準備帶走岳陽的時候,突然大堂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嘶吼聲:“放開我兒子,他不是兇手,我才是。”
二十一、岳家的秘密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門口,一個穿著純黑的大衣的中年婦人。
大家都認識這個婦人,她就是嶽中原的妻子,也是岳陽的母親,她叫楊文慧。
楊文慧的背後,還站著一個酷似嶽中原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嶽中原的哥哥嶽中磊,他也是“嶽式集團”的執行總裁。
看見楊文慧來了,岳陽驚訝道:“媽,你怎麼來了?”
楊文慧走到岳陽面前,她用慈祥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兒子,用溫暖的手撫摸著岳陽絕望的臉,她溫柔道:“我是來阻止他們帶走我的兒子。”
站在一旁的魏仁武,說道:“你說,你才是兇手?”
楊文慧看著魏仁武,說道:“沒錯,能在嶽中原的房間裡對他下藥的人,除了我兒子,還有我,那麼兇手為什麼不能是我?”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癟嘴道:“老實講,這也是有可能的。”
“魏哥,這抓誰好呢?”李軒有些茫然了,既然都有可能是兇手,那又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媽,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才是兇手。”岳陽急道。
楊文慧並不理會岳陽的話,只是對著李軒和魏仁武說道:“快放了我兒子,我才是兇手,你們應該抓我。”
李軒看著魏仁武,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笑而不語。
而一邊嶽鳴卻看著沒有說話的嶽中磊,並問道:“大伯,你怎麼來了?”
嶽中磊沒有給嶽鳴好臉色看,甚至白了他一眼,他陪伴在楊文慧的身邊。
魏仁武對楊文慧說道:“老實講,就算你不是兇手,你也一定是共犯,那個舉報嶽鳴的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吧。”
楊文慧點點頭,說道:“沒錯,報警電話是我打的。”
李軒恍然大悟,他說道:“對,我就說,剛剛聽你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魏仁武得意地說道:“我去調查過你打報警電話的那個報刊亭。那個報刊亭的老闆說,當時看見的是一個戴著口罩,穿著很素的婦人,但是無名指上卻戴著一個價值不菲的鑽戒,很明顯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偽裝成普通人打的那個報警電話。所以,我一聽到這些,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楊文慧冷哼一聲,說道:“是我又怎麼樣?我是兇手,所有的計劃都是我制定的,我去誣陷嶽鳴,也是很正常的事。”
“媽,你別在說了,你根本不是兇手,我才是。”岳陽極力地想要阻止楊文慧為自己頂罪。
但是楊文慧心意已決,根本不顧岳陽的阻止,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