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面孔終於露出了些許波動。接著，鏡中自己似乎在沉思，彷彿對程意綿的話產生了某種無法忽視的影響。

“你說的對。”鏡中的自己忽然開口，語氣變得不再冷漠，甚至帶著一絲輕微的認可，“或許，這才是你真正需要的答案。”

程意綿微微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鏡中的自己會如此回應。這個回應，既不是反駁，也不是否定，而是某種深層次的認同。

“那麼，你準備好走出這一切嗎？”鏡中的自己突然問道。

程意綿深吸一口氣，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心底湧現。她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我準備好了。”

鏡中的自己緩緩消散，化為無數光點，消失在空中。程意綿站在那片虛空的平原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著前方邁出了堅定的步伐。無論前方等待她的是什麼，她已經準備好面對一切。

命運或許無法改變，但她依然可以選擇如何活下去。

第282章：永珍崩解，未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