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之刻

程意綿走到柳如煙面前，眼神冷如寒霜，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腳下。她的心跳依舊平穩，手中微微握拳，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宮內的宮女、侍衛們靜靜地站在兩人之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緊張氣息。

柳如煙目光陰冷，雖然臉上強裝鎮定，但手中微微顫抖的扇子卻洩露了她內心的動搖。她曾經自信滿滿，認為自己無所不能，宮中權力早已牢牢掌握在她手中。然而，程意綿的突然崛起和今晚的局勢，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程意綿，你以為這樣就能勝過我？”柳如煙輕聲嘲諷，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你不過是借用外部的力量，靠著一些人的背叛來獲得暫時的勝利。你真的以為，這就能徹底打敗我？”

程意綿不為所動，目光冰冷，毫不在意柳如煙的挑釁：“你的勝利，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你所謂的權力，只不過是他人任由你操控的幻象。”她冷靜地說道，“你不過是宮中那群貴族權臣爭權奪利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任何人的尊敬。”

柳如煙眼中的憤怒幾乎難以掩飾，她冷哼一聲，突然掏出一支金簪，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說得不錯，程意綿，我的權力，的確是建立在他人的依附上，但這不代表我無法毀掉你。”

隨著她話音落下，金簪猛地朝程意綿刺來，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程意綿的眼神一動，迅速躲開，但她的心臟卻猛然跳了一下。柳如煙的舉動，顯然沒有一點兒遲疑，而她也知道，這一戰，早已無法避免。

程意綿冷笑一聲，突然反身向旁一躍，脫離了柳如煙的攻擊範圍。她原本的冷靜，此時卻終於展現出了無可比擬的果斷與冷血。“柳如煙，你還真是毫不手軟。”

“你以為，憑你一個棄妃就能改變什麼嗎？”柳如煙冷聲反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程意綿，我給了你一次機會，可你居然選擇背叛我！”

程意綿冷哼：“我沒有背叛你，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尊嚴，掙脫了你那無形的枷鎖。你不過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利用所有人的信任來掠奪權力。”

“你敢侮辱我？”柳如煙氣急敗壞，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咬牙道，“我不會讓你走出這個宮殿。”

程意綿的眼中寒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滅掉一個女人的權力，便是斬斷她的生命’。”她的聲音冰冷而冷酷。

柳如煙猛地一震，憤怒幾乎要把她整個壓垮，她驟然轉身：“來人！立刻將程意綿擒下！”

她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寢宮，隨即，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宮中的侍衛和她的親信迅速進入，試圖包圍程意綿。然而，程意綿並未驚慌，她轉身一躍，靈活地脫離了敵人的包圍圈。

“你以為這點人能困住我？”程意綿輕蔑一笑，揮手示意身邊的侍衛，“將他們趕出去。”

“是，小姐。”心腹侍衛立即動手，迅速而精準地控制住了局面。

眼看著自己的親信被趕出，柳如煙的眼中湧現出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座宮殿中失去控制。

“程意綿，你真的以為你能贏得這場戰鬥？”她聲音尖銳，滿是威脅，“即便你能暫時佔得上風，但宮中的大局，不是你可以掌控的。”

程意綿輕輕一笑，步步逼近：“你看得太遠，柳如煙。你現在的優勢不過是一場空。宮中的大局？你真以為，你還能掌控？”

她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帶著無可反駁的決絕。“你所有的陰謀，都將被揭穿，所有的背叛，都將為你帶來懲罰。今晚，就是你失去一切的時刻。”

柳如煙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復了她那慣有的冷靜：“你以為我會輕易認輸？程意綿，你不過是個曇花一現的廢妃，無法左右宮中的格局。”

程意綿的步伐沒有停頓，她一步步逼近，直到站在柳如煙面前。她的眼中透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能穿透一切虛偽與謊言。

“宮中的格局？”程意綿冷笑一聲，“格局不過是你為了自己權力所編織的假象，今天，所有的權力都將屬於我。”

就在此時，宮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彷彿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程意綿的眉頭一挑，心中突然警覺。她立刻轉身：“發生了什麼？”

一個急匆匆的侍衛衝進宮中，神色慌亂：“程小姐，宮門外發生了變故，似乎有敵人趁機進入宮內，準備發動反擊！”

程意綿的心中一凜，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看來，今晚的風暴，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