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砍殺行屍,當下,補充能量最重要。
鄉下的大鍋加柴禾飯,很香。
即使是很久沒用土灶的南柯,也做出了很美味的一餐。
南柯打算要不這幾天就在這裡多蒸一些饅頭、包子什麼的,方便以後取用。不然,不能暴露空間,不好說呀。
再加上,以後的日子,吃飯的時間與食材都大大地縮水了。
況且,最近南柯也蒐集到了不少的煤炭和柴禾,正好用完,節省空間。
嗯,這個方法可行,明天就行動。
白瑾瑜昏睡著,今天自己是不可能留下他一個人出去。
明天,會好些的吧。
剛準備夾起第二個饅頭,南柯便聽見大門被一陣極其粗魯的方式敲響了。
來人似乎很著急,拼了命似的敲著門,南柯都很懷疑再不開門,下一秒這大門就廢了。
好像是,武羽?
果然一開啟門,就看見一雙充滿血絲的猩紅的、銳利的眼睛,正警惕得盯著南柯。
來人身高在一米八三左右,身材高挺,肌肉張弛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
樣貌平凡,傳統的國字臉,如果不是現在的一副怒容,恐怕是最讓人覺得可靠的樣貌了。
身上只穿著一件破舊不堪、看不出來本來面目的工作服。
即使是這樣的狀態,也收拾的很利索,是個做實事的。
南柯都快忘記自己第一次見他時他的樣子了,但是,他手上握著的當初救下自己的大刀——疾風,終其一生,南柯都不會忘記。
來人正是武羽,當年意氣風發、叱吒風雲的武羽。
“人在一樓右邊臥室,關門。”說完,南柯轉身進了院子。
武羽一愣,隨後關門快步朝一樓臥室走去。
他的心理很簡單,不會再比現在情況更糟了。
不管如何,他和白瑾瑜都要在一起。
剛一進屋,武羽的眼睛就離不開床上的人了。
那人臉色很是蒼白,就靜靜的躺在那裡,似乎……似乎沒有了呼吸!
沒有呼吸!
武羽一個踉蹌,疾步撲了過去,用食指小心地試探著那人的鼻翼。
呼……
萬幸!
覺察到手上那微微的熱氣,武羽這才撥出了一口氣,剛才險些憋死自己。
雖然呼吸很是微弱,但是,小白還活著!
太好了!
武羽的眼眶不禁紅了,這個以前即使你拿手。槍對著他,他也堅決抵抗,不彎腰的漢子。
摸了下愛人蒼白的臉龐,高溫已經下去了,聞了聞,還有一股酒精的味道,應該是吃了藥,擦了酒精去高溫。
忙掀開被子,躺著的人身上穿了件新的米黃色的睡衣,顯得臉色更是憔悴了。
武羽摸著,止不住的一陣心疼。
檢查了下,並沒有什麼傷口。
這才掖掖被角,徹底放下了心。
這時,武羽緊繃的神經才得到了放鬆,身子一軟,倒在了床畔。
背後,額頭上,一陣冷汗直冒。
他是多麼害怕!
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藥,卻要面對失去小白的結果。
沒有人知道當自己千辛萬苦找到姓張的車,門內的人央求著,卻告訴自己小白不在他那裡時,他的心情。
那是止不住的恐懼、害怕還有悔恨。
他不停的在想為什麼自己要出去!
現在想起臨別時小白那乞求的雙眼,就那麼默默地看著自己。
自己當時就怎麼能忍心留下他?
留下他一個人。
武羽現在一陣的後怕。
無論如何,自己都應該陪在小白身邊,即使是共同面對死亡也在所不惜!
他怎麼能、怎麼可以留下小白,自己出去呢!
落單的小白,被拋棄的小白……
想到這裡,武羽一陣的心絞。
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單獨留下你了。
天堂地獄,我都陪著你。
武羽在白瑾瑜臉龐輕輕地落下一個吻,心裡默默地向愛人許著諾。
開啟門,武羽走出去,就看著剛才開門的那個少年,正在吃著午飯。
看著這個大約十六七的少年,漂亮、乾淨得過分的少年,武羽有很多疑惑。卻又無從問起。他知道,無論是為了什麼,此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