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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床帳內,姜令菀累得像條脫水的魚,此刻正趴在大紅色冰裂紋錦鍛大迎枕上,臉頰紅彤彤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陸琮一把將人撈進懷裡,繼續欺負。
姜令菀摸了摸被打得隱隱作痛的屁|股,一雙眸子水霧濛濛看向陸琮,“啊嗚”一口咬在陸琮的肩頭。
可惜他的肉太硬,硌牙。
陸琮聽著懷中之人的哀嚎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哭笑不得道:“牙疼不疼,讓我看看?”
見陸琮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姜令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今日她害他在寶嬋面前沒了面子,這會兒想要教訓教訓她,她也攔不住。
她摸著他的手,說起了三個兒子的事情。
陸琮卻逮著妻子的小嘴兒深吻了一通,待她小臉漲得通紅,才放開了她,撫著她的背脊,一本正經道:“慈母多敗兒,你可不能一直護著他們,男孩子會被慣壞的。”
姜令菀也明白這個理。可這三個小傢伙,是她十月懷胎從身上掉下來的肉,遭了多大的罪啊,她可寶貝這呢,哪裡捨得陸琮打?
她斂睫想了想,商量道:“可是胖胖他們還小啊,等大些了,再教規矩也成啊,非得現在嘛?”
陸琮卻不同意,認真道:“這規矩要從小教起,別瞧他們三個還不滿週歲,可已經明白一些事情了?你瞧瞧,胖胖做錯事情就往你這兒跑,就是仗著你會護著他,這習慣若是養成了,那以後是沒法改的。”他見妻子聽得認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繼續道,“璨璨,這些事情,你該明白的。你難道想他們三個,日後成為紈絝子弟嗎?”
姜令菀頓時就想起了姜祿。若是日後自己的三個寶貝兒子,變成姜祿那般的風流紈絝,那她的罪過可就大發了。
姜令菀退讓道:“那你下手別太重……”
陸琮見她明事理,遂點頭道:“我知道分寸的。”
姜令菀笑著點頭,又說起了金桔和杜言的事情,“……我瞧著他們二人也挺配的,若是金桔肯,咱們就問問他們的意思,是想出去過日子,還是繼續在王府做事。他們二人都是忠心耿耿的,左右咱們都不會虧待他們,琮表哥,你說是不是?”
平日裡她梳妝打扮,習慣了金桔的手藝,平日裡的一些小習慣,金桔也是最瞭解的。可她不能只顧著自己,金桔也是要嫁人的。
陸琮垂眸,卻道:“所以今日在亭子裡,你同杜言說的就是這個?”
姜令菀點頭:“是呀。”
陸琮眉目染笑,說道:“也好。”他摟著妻子的身子,又道,“……明日我有事要出去,就不回來用午膳了,你別等我,早些用飯。”
這話一落,姜令菀才斂了笑,看向陸琮:“是……二皇子嗎?”
“……嗯。”陸琮本就不打算瞞她,自是實話實說。
姜令菀曉得陸琮會沒事的,可還是有些不放心二皇子的為人。她一把將人抱緊,說道:“陸琮,我這些日子,總是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你可不許出事。”
陸琮點頭,親吻著妻子的眉眼,道:“放心。”
如今他有妻有兒,自然不會允許自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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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和宮
皇后一襲華麗鳳袍,梳著繁瑣的十字髻,頭戴鳳冠,聽著貼身宮婢連翹的稟報,一時眉頭斂了起來,忍不住道:“就知那陸琮是個白眼狼,這廂和二皇子走得這般近,怕是站在他那邊了。昀兒還掏心掏肺的幫他官復原職,幸虧本宮勸著皇上,不然這會兒豈不是讓白白便宜了陸景,讓他如虎添翼了嗎?”
陸景便是二皇子。
承德帝膝下子嗣大多早夭,如今成年的,也就太子和二皇子,雖說太子一出生就入主東宮,可承德帝對慕貴妃的寵愛,宮裡頭的人,也是看在眼裡的。
大周曆代以來,繼承大統的,是有八|九不是剛開始定下的太子。這皇權之爭,明爭暗鬥,這裡頭可是大有文章。而到了承德帝這一代,太子和二皇子,算是太平的。
可皇后也明白,太子的性子太過單純,最容易被小人利用。
如今皇后一聽陸琮同二皇子往來密切,自是將陸琮歸為了小人。皇后氣得胸前起伏,厲聲道:“本宮一定要讓昀兒看清這陸琮的真面目,省得他到時候再糊塗。”
連翹卻小聲道:“皇后娘娘,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皇后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