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你怎麼會來呢?而且是從榕樹冠上滾落下來的,原本你藏在哪兒呢?對了,顧四公子怎麼沒陪著你一起呢?”
嚴寅月嘰哩呱啦問了好多問題,然後就一臉偏著頭,等著藍欣的回答。
藍欣聽著覺得好笑,心中卻是升騰起了一股喜悅,以及溫暖。她失蹤了這麼多天,作為曾經的朋友,不是質問她為何要這麼做,反而是關心著她。
藍欣不由微笑著,眨去突然泛上來的淚意,說道,“寅月,我現在才知道,你這位吳夫人,也是這麼愛聽八卦的人。”
“那是,修士的生活本來就夠煩悶的呢,再不聽些高興好聽的事,這生活豈不是要毀了啊。”
藍欣緊緊握著嚴寅月的手。極其認真的道謝著,“寅月,你這樣,我很感激,真的。”
“不不,藍欣姐姐,我根本沒做什麼事情。”
“你不用說,我心裡都記著呢。”
嚴寅月見勸說不效,只能默默的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藍欣姐姐,你拿什麼來感謝我呢。”
“你啊。”藍欣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的笑容開朗明豔,根本沒把嚴寅月的話放在心中,她拉著嚴寅月在榕樹下坐了下來,反問道,“寅月。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來這裡?而且這裡綠蔭遍地,哪裡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嚴寅月把自己和吳鹽在王都城,碰到王都和藍媚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恨恨的道,“如今想來。我會來到這裡,肯定是因為王都在喜房門檻處設了一道奇怪的結界,所以才會讓我穿到這裡來了。不過。現在我反倒要謝謝他,要不是他,我又怎麼能碰上藍欣姐姐你呢。”
“是啊。”
“可是,我在這裡,傳音符也用不了。也不知道吳鹽有沒有跟著穿過來。也不知道吳鹽有沒有擊殺王都,有沒有為我報仇。”
藍欣眉眼一閃。已經握著嚴寅月的手,笑道,“寅月,你是不是想鹽君了?”
“是啊。”嚴寅月應的份外爽快,她的確是想他了,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想,那種絲絲縷縷的感覺罩著她,讓她掙扎其中,卻又掙脫不了。“藍欣姐姐,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不是很好。再說,我總覺得王都有些奇怪,萬一吳鹽被他的陰謀詭計傷了怎麼辦?”
藍欣勸道,“鹽君作為一派長老,看的多,經歷的也多。你放心吧,他一定會把外面的事情處理好的。也許等我們出去,外面一切太平了呢。”
嚴寅月長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對了,藍欣姐姐,顧四公子去了哪裡?他的病怎麼樣了?”
提到顧四,藍欣的神色不由黯然下來。但很快,她又振奮起來,“既然我可以碰到你醒過來,我相信顧四也可以的。”
“出了什麼事?”
“那天,在鹽君他們追來的時候,顧四帶著我,去了一處地方。”
“是哪裡?藍欣姐姐,你知道嗎?風清宗主下了命令,所有水星大陸的修士,都奉命加入追捕白衣魔修的行列,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尋找,怎麼想辦法,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還是一無所獲。吳鹽也在找,就是因為一直找不到,所以才會帶著我,出來玩樂的,順便找找線索什麼的。”
藍欣皺著眉頭,不知道應不應該把自己三個月前的藏身之處說出來。
嚴寅月見顏知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藍欣姐姐,你別怪我啊。我們到王都府邸拜訪的時候,碰到了王都和藍媚,他們又和你跟顧四公子長的那麼像,我怕到時候出事情,就把你和顧四公子的事情,以及新巫士殘害顧四公子的事情,都跟吳鹽說了。現在現在,吳鹽已經知道他追蹤的白衣魔修就是顧四公子。”
“你”藍欣大吃一驚,這件事情吳鹽已經知道,那麼想必無為劍派也會知曉,到時候整個水星大陸都會曉得的。她只要想到到時候會有越來越多的修士來追殺顧四,就覺得心痛不已。可恨她雖為藍氏一族最有前途的女修,又有煉神期的修為,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卻是一籌莫展。
看到藍欣不斷變幻莫測的臉色,嚴寅月連忙解釋道,“藍欣姐姐,你不必擔心,吳鹽答應過,這個秘密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所以,現在知道顧四是白衣魔修的,除了我們這幾個人之外,別人根本不會知道的。”
事以至此,再責怪也無濟於事。藍欣想通了此節,面色倒是緩和了下來,她略帶謙意的對著嚴寅月道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才說道,“寅月,我也是擔憂顧四,心慌意亂的,說錯話惹你生氣了,你也別太在意。”
嚴寅月連忙擺手,“不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