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又過之而無不及。
【那麼,你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止水也是你的弟子不是嗎?】
【銀,理由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認真的看著他,看到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又恢復正常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不管是人類也好,死神也好,血族也好,當碰到選擇的時候總喜歡把要選擇的雙方放到天枰上衡量。是左邊的東西對自己重要,還是右邊的東西對自己重要,對自己而言重要的東西就會成為那個人最後的選擇。沒有什麼正確與錯誤,忠誠與背叛之分。】
【哦?沒想到冰大人對於人性居然瞭解的這麼清楚。真讓我想起了我以前的那個上司啊。】市丸銀笑著說道,【特別是你叫我名字的那個語調,要不是音色完全不同我真的會認為他追殺我追到這裡來了呢!】
【是嗎?】溫和的笑笑,【我就當做是你對我的誇獎吧。】
【是誇獎哦!】市丸銀說道,【畢竟那個人可是我追求的人生目標啊。】不同的是那個人是我想殺的人,而你是我最想追隨的人罷了。
【那真是我的榮幸。】伸手摸了摸白哉額頭,輕輕俯身在白哉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照你的話說,白哉君在你心裡的重量要多於那個止水和你馬上要殺掉的水門是嗎?】市丸銀問道。
【這是我最後一次說,以後這個問題你都不要再問了。】沉默了一下,【是的,不僅是水門、止水,就是大蛇丸都沒有白哉在我的心裡的地位高,白哉是我這一生最虧欠的人,是我把他再次拖下了這個名叫‘人間’的地獄,對於這個孩子,我滿身罪孽。】
看著踏進黑洞裡面的冰,市丸銀笑笑跟了上去沒再提問,因為知道馬上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水門死亡
對於卡卡西而言,宇智波家是特別的,而原因就是自己護額下面的寫輪眼。
神無橋之戰不僅讓自己失去了最珍惜的同伴,還讓自己背上了永遠無法釋懷的悲傷。永遠忘不了帶土臨死時對自己說的,【不管村子的人怎麼說,你都是了不起的上忍,我就要死了,但是我今後會成為你的眼睛,為你看清未來】。但是,帶土,我現在越來越迷茫了,對於這個叫做宇智波鼬的小鬼,自己真的看不清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吧,怎麼他還是操場上修行啊?
【你還在這裡沒走嗎?雖然刻苦訓練是好事,但是還是要適量的。特別是體術的修行更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卡卡西捧著自己最喜愛的書走了出來。
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我可不想聽一個只知道看□的未成年的人說教。】
【話不是這麼說啊。】沒一點不好意思的卡卡西靠到樹幹上,【要知道這本書的作者可是我們木葉的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哦,自己村子出來的作家總要支援一下吧。】
【這個回答在我聽來就像是你為自己辯駁一樣。】
【呃咳,不要這麼說啊,我畢竟也算是你的前輩不是嗎?】臉紅了一下,但是因為帶了面罩而且天色很暗所以沒有人看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你弟弟的滿月吧,怎麼?不回去嗎?】
【沒興趣。】練習的動作沒有停頓,但是卡卡西還是從他稍微有些僵硬的動作看的出來他還是很在意的。
【是嗎?那要不要和我去看你的哥哥?水門老師叫我把這個送去給白哉上忍。】說著搖搖手上的水果籃,【說起來自你哥哥住院以來你還從沒有去看過啊,怎麼樣?要不要去。】
【我拒絕。】鼬激動的大叫了一聲,停下了動作,【那個人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在聽到,他他的的事情我再也不想聽到。】
【你沒事吧到】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不舒服的笑聲打斷,【什麼人?】
【這可不行啊,白哉如果知道你這麼絕情的話可還是會哭的哦哦,不對,按照他的個性殺了你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市丸銀笑著走了出來,【不過近看,鼬君真不愧是白哉的弟弟啊,長的確實很可愛。】
這是什麼感覺?身子被壓制的喘不過去來,是殺氣嗎?不,這不是殺氣,這是一個強者存在壓過了自己的存在。
【你是誰?】把臉色霎時變白的鼬擋到身後,握緊若無,卡卡西警戒的問道,【來的木葉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嗎?】摸摸自己的下巴,【硬要說的話就是命令吧。】
【誰的命令?】卡卡西接著問。
【這可不行啊,小鬼。】市丸銀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