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大多了,這是實話。
但愛醬這說辭就像是在給韓墨下定義一般,讓韓墨也覺得自己找林溪的事情不是啥急事,索性點頭道
“的確不是什麼急事,就不用找她了。倒是另外一件事我想問一下楚墨你的意見,或許這事只有你才有辦法了。”
“嗯?你說說看。”
楚墨雙手離開了鍵盤坐直身體表示傾聽,韓墨也沒有拐彎抹角地直言道
“我有些害怕失憶,想進行記憶備份,楚墨你有辦法麼。”
他被失憶搞怕了,必須有個備份才能讓人安心。
但記憶這種東西可不是電腦資料檔案,複製一下就可以當做備份,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多得數不清,就算是楚墨一時間也無法給出回答。
於是楚墨蹙眉思考,愛醬則是發出了很單純地疑問。
“害怕失憶的話就寫日記啊,失憶之後就看一遍嘛。”
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寫日記也確實算是讀記憶進行備份,無非是將情報用某種方式記錄下來罷了。
與其類似的還有用相機來記錄生活等等,這些都算是儲存記憶的一種方式。
但這並不是韓墨想要的方式,楚墨也對這種繁瑣而低效的方式不屑一顧。
所以這兩兄弟誰都沒理愛醬,一個專心思考,另一個則耐心地等答案,搞得愛醬很是無趣地鼓了股眼睛,也不在說話地跑一邊坐著自娛自樂去了。
在【想辦法】這件事情上愛醬是幫不了什麼忙的,她的知識儲存都是固定的,有解決方法可以一口說出來,沒有解決方法就怎麼也想不出來。
畢竟她是ai,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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