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都不禁顫慄了一下,就像是要割他的肉般,滿臉堆笑卻心裡又被搶劫了似的,他那極不自然的笑容讓人見了很是不舒服,就像是怕人吃了不給錢但卻又不好要得的樣子。他晃動著那肥胖的身體,跟夥計打個招呼,便親自去酒庫為永恆盛酒去了。
說起來也是,大尊看上你的東西,那是你有福氣、榮耀,你還敢收大尊的錢麼?即便人家給,你也不敢接啊!何況永恆那架勢,就像是沒準備給錢的樣子,說什麼將鵬魔宮送給他,他敢要嗎?
永恆坐下片刻,就有小酒保送酒菜、瓜果來,美麗的妖族侍女在他身邊服侍著,為其倒酒、遞瓜果,侍女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倒像是要她服侍惡魔般。
你也坐下吧!看你那樣子,倒像是本尊要吃了你似的,本尊什麼身份?豈會與你這小娃娃計較?永恆說著拿起一個桃子模樣的靈果,遞給那侍女道:拿著!
侍女見永恆那不容置疑的樣子,只得雙手接住捧著坐在永恆對面,她低著頭不敢看永恆,如坐針毯般極不自然。
永恆看了眼那侍女,她的本體在永恆的法眼下無所遁形,一隻妖將實力的黃鸝。永恆拿起酒斛(杯)來,將斛中玉液一飲而盡,咂了下嘴道:味甘、醇厚、酒香、溢神、暢氣,好酒!
此酒何名?
大尊為何如此問?孰不知酒中所品乃興也!各自品酒味不同,高興時所品何酒都知味,喪氣時任品名酒如喝水,何必要問酒名呢?那侍女抬起頭來看向永恆道。
放肆!
竟敢對大尊口出狂言,該死!酒樓老闆拿著永恆給他的玉瓶出來,躬身行禮道:大尊勿怪小妖有失禮數,還望大尊不吝賜酒名!
那侍女見老闆出來,趕緊起身站立於一旁,低著頭不敢作聲。
永恆看了眼那胖子,伸出手來道:給本尊吧!看看你有沒有糊弄本尊,如果讓本尊知道你做假,那
酒樓老闆聽永恆如此說,不禁臉上的肥肉都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家底可是掏光了,他竟然還如此說,有沒有點大尊的“品”啊!儘管肉疼心不甘,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倒底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就當被搶劫了吧!
酒樓老闆雙手捧著玉瓶躬身奉上,心裡千萬個不爽只能憋著,永恆伸手接過掂了下,收入自己的戒指中,微笑道:你那酒就叫“鱉島酒”(憋倒酒)吧!
鱉島酒!
怎麼說?還望大尊不吝賜教!酒樓老闆可沒往丫丫處想,所以不解。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大道至簡,悟者自得!
永恆說著起身來,朝外走去,卻是絲毫沒有要付賬的意思,正在別人誹謗他時,卻聽到宏大的聲音在酒樓中響起道:鵬魔宮以後就是你的了,本尊這就去收了那隻小雜毛鳥,你儘管搬來便是,若有誰有異議,可說是本尊給的,記住本尊之聖名,蕭永恆!
蕭永恆!
沒有聽說過這麼號人物啊!酒樓大廳眾妖議論紛紛道。
鵬魔宮,這是鵾鳳妖域最高權利核心,妖皇宗正則是這裡的掌控者,本體超級神獸金翅大鵬鳥實力自是超凡,又仰仗其父妖尊宗權餘威,自是無妖敢拂其意。
宏偉的宮殿中一間華麗內室中,一張超級大床當廳而設,大床上數名絕美女子赤條條如白羊,一壯碩陰鷲男子赤身遊戲於數女之間,那香豔場景和著奇異的樂聲,讓人見了不禁噴血、見之想如非非,如此單純的肉體遊戲他們卻是樂此不疲,不得不讚美造物主的偉大啊!
宗正!
如此遊戲也是玩不厭麼?採補之道實乃小道爾,終難成正果,難道你還想以此證道?
宏大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將沉淪慾海中的數人驚醒,那男子看向室頂喝道:你是何妖?竟敢到我鵬魔宮撒野!
那男子說著,身體上光芒大放,頓時一件由能量構成的金光羽衣穿在身體上,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見。
鵬魔宮上方一黑袍人凌空而立,他的周圍都是圍滿了人,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黑袍人卻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身陷包圍中,他看向瞬移出現的宗正,微笑道:小雜毛鳥,你的羽毛不戒意送給本尊吧!如何?
鵬魔皇宗正看向那人,見其一副人畜無害的嘴臉,他就有一副想扇他幾個嘴巴的衝動,太可惡了!竟然要本座的羽毛!
宗正見那人如同凡人般普通,他忍住了心中怒氣,原本就細的雙眼眯了起來,能做到妖皇那個位子上的,絕非泛凡之輩,其見識自然不凡,何況他老爹還是妖尊哩,對於大尊他並不陌生。
怎麼,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