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立功來減刑,最後雖然被釋放,在外面活動,但名義上他還在監獄服刑。
而瓊州更猛,死刑犯僅僅在監獄服刑兩三年就能以新的身份活在陽光下。
別看祁同偉貴為公安廳長,還從未聽過這種辦法。
“這種現象多不多?”祁同偉寒聲問道。
劉浩急忙回答道:“不多,要釋放這麼一個死刑犯非常的麻煩,監獄、醫院、殯葬中心都要參與,參與者一旦多起來,代價就非常高。
要釋放這麼一個人,花費非常高,一般人哪有這種實力。”
祁同偉知道監獄系統黑暗,但也沒想到會這麼黑,死刑犯都能被弄出去,還真就像侄子說的一樣,法律只是給普通人制定的。
他和祁同偉說過,為何遺產稅在1993年就提上日程至今還未實施,看看修改法律的程式就知道了。
遺產稅的起徵點都非常高,和普通群眾以及中產階級沒有任何關係,主要針對的就是資產千萬以上的富翁。
而我國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窮人當代表的非常少,多數代表都是社會上有地位的人,他們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有錢人。
指望他們自己出臺修改遺產稅,想都不用想,除非有一個威望非常高的領導強制執行,否則100年以後這條稅還是出不來。
劉浩反饋的這個情況,讓祁同偉徹底明白過來了。
當然也從一定程度上反應了祁同偉本質上還是小農思想,沒把自己當做權貴階層,雖然他已經成為了權貴。
而且祁同偉有一個猜測,這條訊息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只不過大家不去戳破而已,反正和普通人沒有關係,他們又沒有實力這麼做。
相反有權有錢的人卻需要這種辦法,萬一哪天自己的親屬犯下死罪之後,還有挽救的機會。
“程度,你和劉浩弄一份正式談話給我送過來,我出去走走。”祁同偉這會腦子很亂,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這會他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個辦法在其他地方一定也有,只是沒人曝出來而已,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結果。
他知道自己一旦把這種辦法給捅出去,一定會得罪很多人,但不這麼做,他又覺得對不住自己的良心。
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要是說對最高位置沒有覬覦之心那是撒謊。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祁同偉都具備一定的競爭力,但只要他敢於戳破這件事,恐怕會得罪一大批實權派,沒人敢保證自家的親屬不犯罪。
一旦得罪太多人,就會有很多人給他使絆子。
想到這裡,祁同偉決定暫時不彙報,找岳父商量一番,聽聽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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