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龍槍,然後一槍狠狠的打在我的龍槍上。
蘊含在龍槍裡的強大內力和火系道術突然迸發而出,硬是抗住倭寇大隊長的一擊,朝他的胸口迅速刺去。
“呃”倭寇大隊長身上的皮甲被我刺破,龍槍刺進他的胸膛。就在他身體一滯的時間內,書生由戰馬上躍起象牙長刀穿進他的喉嚨,從後穿出。拔出長刀後,書生一刀砍下倭寇大隊長的腦袋,然後將他狠狠地扔進附近一個方陣內,鮮血漫空飛舞。
才一分多鐘,這個方陣被我們消滅了四十人,而且他們的大隊長也被我們合力收拾掉。如此狂暴的攻擊和超強的戰力看得倭寇和東黎部族的人目瞪口呆。
殺戮在繼續,我們分成左右兩隊,朝這個方陣剩下的倭寇砍去。龍槍飛快地刺進閃避不及的倭寇體內,然後將處於死亡邊緣的倭寇挑起扔到他們同伴的身上。催動烏雲踏雪在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身上踩過,在馬蹄鐵下總有骨頭爆裂的聲音響起。
烏雲踏雪站在原來這個方陣的中間,我們高居馬上,地上一片狼藉,血液和肉塊鋪了一地。我們身上的黑色鱗甲也變成了暗紅的血色。
龍槍被掛在了馬兜上,嗜血戰弓拉開,狼牙箭朝中間的方陣射去。被嚇破了膽子的倭寇紛紛逃竄,就在半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兩百多名倭寇逃進了森林,還有一百多名行動緩慢的陰陽師和長槍兵被我們屠殺殆盡。而東黎部族的人像是被嚇傻了一樣沒有一個人敢跑出來追擊倭寇。
當倭寇完全消失在我們視野中後,我們也沒進入森林尋找他們,看他們慌不擇路的樣子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葬身在怪物的嘴裡。
站在村口,我拉起面罩叫著:“哈卜,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半晌,那個我們認識的少年才畏畏縮縮地走出來。我跳下馬朝他笑道:“別緊張,我們不是認識嗎?”
“哦,哦。”哈卜緊張地應道。
我上前兩步,哈卜連忙退了兩步,弄得我苦笑不得,只能站住道:“哈卜,我想問你,離你們最近的村子怎麼走?我想過去看看。”
哈卜朝南方一指道:“一直朝南走,五里路就到了。”
我笑道:“那我走了,如果想要找我們就到那裡去。”說罷跳上戰馬手一揮,九人朝下一個村子行去。
我們不緊不慢的朝下一個村子趕去,果然那個東黎少年哈卜沒有說謊,我們很容易就看到了不遠處隱藏在樹林間的另一個東黎部族的村落。我心裡暗暗策劃應該怎麼跟這個村子接觸,突然一聲慘叫隱隱傳來,大吃一驚下連忙催動戰馬加快速度朝村子跑去。
越接近村子傳來的慘叫聲越響也越密集,來到村口我不僅聽見男人的慘叫還有女人的哭泣和哀求,以及兒童尖銳的啼哭和老人呼天喊地的聲音。我一把拉下面罩,往一條看樣子是通向村子內部的小路馳去。
剛轉過一個彎我就看見一個令人髮指的場面。兩個面目可憎的倭寇正將一個少婦按在地上,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少婦滿臉的泥土,頭髮散亂,不停地做無謂的掙扎,發出令人心碎的嘶啞的哀叫聲。
就在我們一愣之間一個倭寇拔出倭刀猛地插進少婦的胸口,鮮紅的血瞬間流滿了白皙的胸膛,少婦的哀叫聲也在倭刀插入的剎那嘎然而止。
面罩下,我清楚地看著少婦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神色。插進她胸口的一刀,彷彿像是插在我身上一樣。即使明知這只是系統的排演的一個幻境,仍然看得我怒髮衝冠。
“啊…”我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叫聲,烏雲踏雪加快速度朝兩個倭寇奔去。從馬背上憤然躍起,鋒利的龍槍朝倭寇刺去。“噗哧,噗哧”兩倭寇剛在聽到馬蹄聲回頭的瞬間,黑色的龍槍就像那把倭刀插進少婦胸口那樣插進他們的胸口。
兩個倭寇被龍槍串在一起,被我狠狠地摔在地上。當少婦看到黑色的龍槍穿進兩倭寇的身體時,絕望的眼神變成欣喜和感激,然後雪頸一歪,氣絕身亡。
不知何謂的熱淚從眼中湧出,我將龍槍收進腰帶,拿出象牙長刀,棄戰馬於不顧,衝進臨近的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一個村民躺在地上嗷嗷哀叫,兩條腿都被砍下腳掌,血流了一地,我繞過他朝裡屋闖去。剛進裡屋,我一腳踩中一個帶血的拳頭般的東西,睜眼一看赫然是一個嬰兒的頭顱。房間裡,三個倭寇正拉扯著一個少婦,少婦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了,狀若瘋虎般用手指抓挖著三個倭寇。
象牙長刀揚起,綠色的刀芒狠狠地朝三個倭寇掃去。輕易地破開倭寇的防禦攔腰將第一個倭寇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