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更是風景秀麗,綠竹成蔭。
南方江湖人大抵上都是會在此過往,或歇腳、或挑釁生事,壯自己名聲的行徑來。不過此時,樓上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一張圓桌掀飛砸在地上,各種南方可口的菜餚混淆著灑落地上,有腳步踩過去,一名青衣節著銅環的高瘦男人,正將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他背後數名大漢警惕的望著周圍,樓梯口間,走廊的過道上,也有停留看熱鬧的,朝裡張望。
“水溪縣什麼狗屁紅裳樓。。。。。還遠近聞名,這一桌子菜是給狗吃的嗎?以老子看,乾脆就別開了。。。。省得,老子來一次就想砸一次。”
大概喝過一些酒的男子,心裡不是很暢快,邊說著,拿著周圍的擺件砸了一通,言詞頗有些讓人不舒服,外面的那些看熱鬧的好事人,原本以為只是菜餚有問題,還饒有興趣的看戲,到的後來,對方話裡罵著罵,有些變味了,紛紛低頭交談幾句,便趕緊摟著姑娘耍自己的去了。
人群散開不久,二樓走廊上,一個穿著紅裙披紅紗的女子搖曳著翹臀,邁動的大腿在紅紗中若隱若現,勾人魂魄,挽起的髮髻,一對碧玉釵子下垂著銅鈴,叮叮噹噹,輕微的響著。
白玉般的秀足穿在紅鞋裡邁進包房剎那,面無表情的的俏臉上,那張彤紅的小唇立刻勾起諂媚的笑,便是‘哎喲’一聲,衝生氣的客人招唿起來。
“這位貴客吶,小店不知哪兒怠慢了客人,紅衣真是抱歉。。。。這桌若是不合口味,便算奴家的如何。”
蓮步款款在雜亂的地上,幾乎是以貼近對方的距離走過去,手絹帶著異常好聞的香味在那男子的鼻前滑過的一瞬,惹得對方脖子都伸長,頓時眼光泛綠,喉結滾動的吞吞口水,說道:“我也不差這點錢,只是來南方給家裡看看生意,聽聞水溪縣有個貌美如花的老。鴇,便是尋了過來。。。。。不知是否能一親芳澤。。。。。”
旋即,手大膽的往女子腰間勾了過去。
“奴家可是這家青樓的老。鴇,人老珠黃的,貴客還要的啊。。。。真是不嫌呢。。。”手絹被女子收回掩在嘴上,輕笑了一聲,窈窕的腰段從對方的手摟過來時,輕巧的躲開,蓮步緩緩後退,一對杏目如絲般的望了對方一眼。
“不嫌。。。。不嫌。。。。”那男子舔了舔嘴唇。
忽然,女子又走來兩步,白皙的手指輕輕按在他胸膛,慢慢滑下,到丹田的位置,吐氣如蘭的在男子的耳邊輕聲說:“既然不嫌。。。。奴家自然會為恩客寬衣解帶的,如此。。。。跟奴來吧。”說著,蔥白的手指輕輕在他肚臍的位置畫著小圈。
那男子再也掩不住的吞了一口吐沫,連忙點點頭。
“你們就在這裡候著,重新點一桌菜,你們自己吃吧,老子先去快活了。”
“東家慢走。。。。”
“。。。。東家可要悠著點啊。。。”
等數名護衛說完話時,那男人已經被披紅紗的老。鴇牽著手上四樓去了。。。。。。
。。。。。。。。。
水溪算不得大縣,但因為地處位置原因,過往的客商、江湖人倒是很多,有些魚龍混雜。換了一身裝束的顧覓帶著幾名便衣捕快行走在當中,也不是很顯眼,此次能夠過來這裡,大抵上是追尋著那名斷了一臂的黃瀾,然而途中他發現越到這邊不僅僅是江湖上的獨行客變多了,那些有名有派的人隱隱也有開始在這裡聚集的跡象。
此次,他只得要藉助東廠的線人問問情況了,畢竟人在江湖走,多知道一點事情,就不那麼容易死了。一行人便是在一家茶肆落下了腳,旁邊的同伴衝顧覓點點頭,大概意思是這裡了。
屁股剛一落座,提著茶壺的夥計便靠了過來,笑嘻嘻的問:“幾位客觀打哪兒來啊,小店的茶,最是解渴。”
“哪兒打爛,從哪兒來。”
咕咕咕
茶水從壺嘴裡倒出,劃出一道弧形,眼前,年紀較小的夥計嘿笑了一聲:“那,咱們還是老鄉呢,不過俺呢,還是女真沒打來的時候,就到這邊安營紮寨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暗語已經互通,便是確認了身份,只是這樣的環境下,容不得交換情報,顧覓便是藉口問了一下茅廁在哪兒,那夥計依舊一副笑臉迎客的表情,熱情的帶著他去了後院。
“如此。。。準確?”
“那青樓主事的就是鸞紅衣,練得是一門邪門武功,凡是男子大多都抵擋不了,很容易被她出其不意殺掉。”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