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彥偉也站起來,他沒想到納蘭芷婷也在醫院,從納蘭芷婷的臉色上他就看出病的不輕,當即把心思轉到了納蘭芷婷身上。
他搶前一步走過去,關切的問道:“芷婷,你……病了。”
“舅舅,你什麼時候來的……”
一看到自家人,納蘭芷婷忽然變得有點脆弱,眼圈一紅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其實在春城,納蘭芷婷感覺分外的孤獨,雖然有舅舅在可是難得見上一面。
柏彥偉頓時也緊張起來,攬過納蘭芷婷,把他抱在懷裡,很是心疼的問道:“芷婷,哪兒不舒服,快跟舅舅說。”
納蘭芷婷趴在柏彥偉的肩窩裡輕輕垂泣,半晌不說話,屋內陷入一陣沉默當中,誰也不好說話打破這局面。
劉建忠明確了沐楓的身份後思緒萬千,企圖找到一個讓各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
沐楓看著這溫馨的場面,心裡不由的暗自心酸,他從來沒有嘗過抱著親人的感覺,兩個爺爺從打記事起除了瘋狂的訓練自己,就沒有跟過這種親密的接觸。
納蘭芷婷哭夠了,輕輕的推開柏彥偉。舅舅和劉建忠突然出現,納蘭芷婷肯定沐楓又給自己捅婁子了,只是她不知道沐楓這個婁子捅的那麼大。
“發生什麼事了”
沐楓早就想好了,面不改色的說:“沒發生什麼事,柏書記和劉區長今天來醫院視察,我們正好偶遇,柏書記擔心你就過來看你。因為你還沒有醒,所以我們就在這裡閒聊幾句。”
劉建忠趕緊配合,“芷婷,還記得劉叔叔嗎?”
納蘭芷婷勉強一笑,“劉叔叔好,我當然記得您,您可是我們的父母官呀!謝謝劉叔叔來看我。”
“芷婷,我和你劉叔叔還有事,稍後我讓你舅母來看你。”柏彥偉當然看得出沐楓不想驚動納蘭芷婷。
“芷婷,你先休息。”沐楓順勢扶著納蘭芷婷進了病房,把納蘭芷婷安置在病床上出來,
沐楓跟著柏彥偉、劉建忠進了病房。柏彥偉和劉建忠分別落座,沐楓選擇坐在他們對面,沒等柏彥偉發問,劉建忠主動的開口了。
“柏書記,我一直在現場,情況是這樣,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並不是一次**,它的發生有著偶然性……”
納蘭芷婷的出現,給了劉建忠充分的事件來思考,這是一次**,毋庸置疑,沐楓說了那麼多,無非是在提醒自己,如果這麼定性對他個人沒有任何好處,他認可。
當確定了沐楓和柏彥偉之間的關係,劉建忠更加的堅定了決心,對外是絕對不能把這次事件定性為**,於公於私都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但他可不能按照沐楓說的向柏彥偉彙報,他斟酌一番最後說。
“柏書記,其實整個事件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如果我們不是複雜的去分析,簡單來說,就是一起醫患之間溝通不暢的糾紛。
只是演變的過程失去了控制,不過沒有造成惡劣的影響,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在現場,瞭解的比您多一些,起因還是我們醫院的處理問題專權、簡單、粗暴。我在醫院碰到了區裡的劉明哲,要住進八號病房的其實就是他父親。
可悲的是,整個過程當中,在現場劉明哲可是隻字未提呀!”
說到此處劉建忠稍微緩了一下,補充著開始自我批評,卻把事件放在了特權主義這個話題上,避開了**這個敏感的話題。(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 這才叫水平
劉建忠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柏書記,這個事件呀,在給我們敲警鐘,特權主義的長期存在,是要給我們在惹大麻煩的。
特權主義的的存在與我黨的精神不符,與我們的文明社會、和諧社會不符。
我不認為這件事情的發生完全是壞事,從某種角度來說,它暴露了我們在具體的管理當中存在的漏洞和問題。
這並非是我們的事業單位存在的個案問題,這應該是長期存在的頑固毒瘤,必須清除掉。
否則,同類的事件還會再次發生,嚴重的說,這種資源的佔用,就是與民再爭利……”
柏彥偉很感激劉建忠這時候的態度,順著劉建忠的話沉痛的說:“建忠,非常贊同你的觀點,我們工作不能只停留表面,以追究為目的,要以根除病根為目標。
原則就是長期保持自我批評為主,在總結問題的過程中,在問題的反省中尋找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我建議,我們我們市委市政府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圍繞特權主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