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頓時火冒三丈。連你們五個小娃娃也敢欺負我?
“站好!”紫鳶一聲大喝,五個小鬼連帶著李初一和道士均是一愣,僵在那裡。
不理痴呆的師徒,紫鳶讓五個小鬼排好隊,一個小鬼給了一個爆慄,然後看著捂頭的小鬼,嚴肅而認真地說道:“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們要叫我紫!鳶!姐!姐!”
“紫鳶姐姐!”李初一師徒跟著五個小鬼一起叫了一聲。
紫鳶無奈的捂住額頭。
這腦殘的師徒倆,自己怎麼就跟了他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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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鵝
翌日,李初一二人拜別了梁府走了出來。
二人走時,梁以文又是一番千恩萬謝,挽留不止,見兩人去意已決,便也不再多言,將早已準備好的謝禮奉上。
拿著兩萬兩的銀票,李初一手都有點哆嗦了。
跟著道士這麼多年,最多的時候也就存過五百兩,兩萬兩的銀票別說摸過,見都沒見過。折換成現銀,得鋪成多大的一片啊!
嗯,重要的東西要放在重要的地方。
趁眾人不注意,李初一偷偷的拉開褲子,把銀票塞進了褲襠的暗袋裡。
鳥近錢藏,可不能讓人給偷了。
道士倒是一臉的淡然,一副仙風道骨,不為金銀俗物所動的做派。對李初一鳥近錢藏的舉動更是充滿了不屑,一副看土鱉的眼神。
李初一對道士淡然的表現很是詫異,特別是看到道士掏出幾張隨手寫的符籙贈與梁以文,結果又換來了兩千多兩的銀票,更是目瞪口呆。
嗎的,自己還是嫩了,這老騙子!
至於梁以文送的其他珠寶玉器等物事,兩人均是敬謝不敏。
開玩笑,那麼一大箱子東西,自己師徒倆人又沒有白龍馬,怎麼拿?僱人扛著?
李初一其實很想問問梁以文,這些帶不走的東西能不能折現,不過想想褲襠裡的銀票,決定還是不問了。
師傅說過,人不可太貪。
最後,不捨氣的李初一從那箱子珠寶玉器中挑了一對做工精緻的金鈴掛在了腰間,便跟著道士,在眾人一路的恭送下,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梁府。
“唉。。。。。這梁以文真是有錢啊!”走在城裡的街道上,李初一感嘆道。
“哼哼,些許銀兩而已,對他不過九牛一毛,也就你個沒見識的土鱉丟老子的臉。”道士冷笑道,“你以為這姓梁的只是有錢那麼簡單?你想想他住在哪,那地方是有錢就能住的嗎?背後要沒點什麼,他光有錢能守得住嗎?”
李初一一呆,便聽道士接著說道:“還有他那個夫人,你以為出身一般嗎?普通的大戶人家,能被人用這雙鳳唳血鏡相害嗎?這等物事即便連我等修士都難見,更何況他一凡俗?”
頓了頓,道士陰陰的道:“你想想,就算這全程的酒樓全是他開的,你覺著他有隨手擲出幾萬兩的能力嗎?年輕人,不要想得那麼簡單。你褲襠裡的銀票,說不好就是什麼地方苦難百姓的民脂民膏。”
李初一默然無語。雖然覺著道士說的有點誇張,但是仔細想想,這梁以文確實應該不是什麼普通商人。估摸著道士是看出了什麼,怕與梁以文多有瓜葛,惹禍上身,才堅決不在梁府居住,走的時候又拿了這麼大一筆錢財的。這樣即便將來牽連,那道士也可有話說,僱傭關係嘛,你付錢我辦事而已。
兩人皆是沉默了下來,安靜的走在路上。
走了半天,李初一撓撓頭,扭頭問道:“那咱們現在去哪?”
“去看熱鬧。”道士淡淡的回道。
“是要去看三年一屆的‘五陽榜’大比嗎?”李初一興奮地問道。三年一屆的五陽榜大比,正是從今日開始。
道士斜了李初一一眼,不屑的道:“說你土鱉你還真往外拱,那個破榜的比試有啥好看的?猴子唸詩螞蚱打架而已,你看為師我是這種幼稚的層次嗎?”
又無故被罵的李初一自動略過了道士的嘲諷,仍是興奮地問道:“那咱去看什麼熱鬧?”
道士微微一笑,湊近李初一,小聲道:“咱們去看一群呆鵝比誰摔得慘。”
李初一一頭的霧水。
一群呆鵝比誰摔得慘?這跟道士說的猴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