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隻手放開陳依的Ru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我。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感覺著下面的溼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復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幹我…快點,再快點…拼命乾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於我高潮了。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餘韻中又沉沉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溼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Rou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裡,正吻著我。“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幹嘛?看來是凌晨那次把她乾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鍊,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幹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芭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慾火。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麼大了…”徐悠握著我的Rou棒,嘴裡罵著,眼睛裡卻同樣燃著慾火。“我要你也從後面,象先前…一樣,幹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我心裡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芭,也不管她下面溼不溼,用力頂了進去。靠,真是想被我幹,已經這麼溼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裡,儘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鍊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幹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幹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幹…”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幹我…幹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幹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幹我…就是那裡…啊~,用力,用力幹,幹我的騷逼,用力幹它,幹她,用力吃,吃爛…吃爛我的騷逼…我要你吃爛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啊…”
由於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象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聽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芭漲得更大,彷彿是回應,徐悠的蔭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溼更熱。我扯掉自己的內褲,儘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鬆,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躪,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明顯徐悠也被幹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幹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抬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麼程度了,幹,好像要做完了。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衝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幹我,繼續吃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