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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兩個帶刀侍衛,王爺道:“把喜娘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喜娘頓時嚇得全身發抖,哭著:“王爺饒命!”接著被人拖了出去。

郭彩明見了這個場景,可能是心有所感再加上晚間熬夜受了風寒,一時間竟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王爺心裡雖有怨她,但看到這個樣子,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上前安慰。

雲陽在一旁見了,不禁流下淚來,或許是這個身體對她的眷戀,又或許是郭彩明將自已一直是捧在手心裡的,不知怎麼的,自已也對她有了感情。

王爺待郭彩明好了些,便對雲陽道:“今天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女孩子家,那有像你這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聽,你聽著,若是你還不同意,到時別怕為父心狠。”接著吩咐左右:“給她上妝!若這妝上不成,小心你們的腦袋!“接著怒氣衝衝地走出去了,也不顧在一旁臉色發白的郭彩明,嚇呆的丫環。

眾丫環們忙圍了上來,一個個捉頭捉手地,說:“祖宗,饒了我們罷,王爺這次是真的火了,連夫人都不顧了。”

雲陽沒有再說話,只是轉過頭,坐在妝臺前,任由她們擺佈著。

喜娘將雲陽的頭髮弄了弄,戴上鳳冠珠翠,穿上宮裡送來大紅禮服,靜靜地坐在那兒。

這時,花轎已進了府門,門前,賓客來來往往。

由程宗領著一隊宮人,太監擁簇而來。

程宗宣讀皇上手諭:“茲冊成王之女雲陽郡主為太子妃,命禮儀官持節奉冊寶,行奉迎禮!”

成王,王妃,郭彩明等跪拜。

笙樂響起,早有宮人入內接引雲陽。

而碧月樓內,一片狼藉,成寶兒正滿臉陰沉在坐在床上,面前是丟了一地的碎片,有花瓶,玉器。

丫頭們黑壓壓地跪了一地,成寶兒手裡拿著一個簪子向一個丫頭的臉上,手上狠勁地戳著,那丫環卻不敢躲,只不停地哭著,衣服上已出現了斑斑血跡。

成寶兒還不解恨,又狠狠地踢了幾腳。

這些丫頭們這時都怕了她,雲陽郡主出嫁了,家裡就只剩這一個混世魔王,到時誰知會怎麼樣。

成寶兒也看穿了她們的心思,所以才會這樣,這一陣,她心裡煩燥得很,本來以為金光寺之行,雲陽必死無疑,可是這麼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這紫衣居然不見了影子,玩了自已,竟然逃了,想起來就有氣,一有氣就找這些丫頭們發。

想起前一段時間她們怠慢自已,成寶兒下手便更重了些。

而前面,雲陽已坐進花轎,浩浩蕩蕩地往宮裡去了。

俗話說‘侯門深似海’這宮門就更比海更深了,雲陽坐在轎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轎子卻沒直接往前門去,只轉了個彎,便從側門進了去。

雲陽一下轎,太子白懷玉頭戴通天冠,身穿紅色朝服,正站在那裡等著。

禮儀官引著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雲陽被他們弄得昏昏沉沉的,頭上披著長長的霞帔,眼睛只能望得到自已的那雙小腳。

司儀上前遞上喜秤,太子輕輕挑開蓋頭,雲陽睜開眼一看,面前立著一個面如冠玉,紅唇美瞳的二十來歲男子。

他站在那裡,定定地看著自已,也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

侍女又湧上前來,替雲陽更衣,將那禮服換下,另著了一套淡色的輕柔的紅色便裝,太子也被人引到一旁,換了一身便裝出來。

宮人們都退了下去。

及待這時,彷彿一切都靜了下來。

白懷玉懶懶地坐在一旁,雖然面前坐著一個京城聞名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可是,他卻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他的心思全在一個女人心上,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是太子的昭訓,名叫謝婉,原來是皇上的美人,太子十五歲時,謝婉便被皇上指定為自已的司寢,自此之後,謝美人便天天陪伴太子身旁,兩人感情甚篤,後來,皇上便將她送給了太子,太子給她個昭訓的名份。

他略略有些煩,才聽身邊的小福子說,這兩天謝美人有些不舒服,所以,在行大禮時,他都一直記掛著她。

雲陽呆呆地坐著,坐在一旁的男人,就是她今後的丈夫,長相雖是俊美,可是坐在旁邊這麼久,竟沒讓自已找到一絲的溫度。

雲陽用餘光打量著他,這個就是太子爺,只見他雙眼微閉,靠在暖椅上,看樣子,似乎是睡過去了。

雲陽暗暗高興,這倒合了自已的意,自已不也根本就沒想成親嗎,她在上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