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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神之後,這才開口道,“西佛克奈利。”

“西佛克奈利?真是個古怪的名字。”斑目一角自言自語,然後將鬼燈丸對著鳳簫笑得張狂:“小子,去考真央,然後來十一番吧。我期待與你的戰鬥。”

“一角,走了。”綾瀨川叫道,十一番的隊員已經用較長而且結實的樹枝和一些布匹做成一個簡易的擔架,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在擔架上。

“來了。”斑目一角走到綾瀨川身邊,回頭再次對鳳簫說,“記得來十一番。”鳳簫沒有理他,直接將目光轉向我,我躺在擔架上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彎彎的眼睛裡透出的溫柔緩和了鳳簫眼裡的擔心。

我會沒事的,相信我。

我相信鳳簫看懂了我眼裡的訊息。

“松本,外面出什麼事了?這麼吵。”日番谷坐在辦公桌後對著一桌子的公文發脾氣,“我出去看看。”已經喝完酒回來的松本亂菊起身,剛走出隊舍的大門,正碰上風風火火奔向十一番的斑目一角,但奇怪的是一向和斑目一角形影不離的綾瀨川並不在。

亂菊向斑目一角身後略微張望了一下,然後叫住斑目一角:“一角,虛沒有解決嗎?這麼著急的樣子,躬親呢?”“哦——亂菊啊,”斑目一角停下腳步,有些焦躁地讓鬼燈丸敲著肩膀,眉梢上挑,帶著點不耐,“慕血楓那女人又受傷了,躬親在四番隊守著她呢,虛當然全部□掉了,我要去向隊長報告戰鬥情況。”“什麼?慕受傷了?”松本亂菊聽後微微吃了一驚,在一角口中,慕血楓在十一番雖然不算很強,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受傷吧?

“對啊,那個女人真是沒用,只是一隻小虛,連基力安的等級都沒有達到,那女人居然被搞得全身是洞,跟篩子似的。嘁……”斑目一角貌似不屑地嗤了一聲,眼睛向上翻著,話語裡卻隱隱透出一絲擔憂。

“亂菊,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斑目一角才說完就急匆匆地從松本亂菊面前一掠而過。“……”松本亂菊在原地頓了下,心裡對慕血楓的情況著實有些擔憂,雖然只和慕血楓喝過一次酒,但是松本亂菊卻很喜歡這個後輩。說後輩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松本亂菊卻不想用前輩的態度去對慕血楓說話,因為從慕血楓的某些神態來看,慕血楓在某些方面的經歷似乎比她還要更多一點。雖然一角說得誇張,“全身是洞”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身上的傷到底有多重從一角的語氣和神態來看就可以猜出一兩分了。

“松本,出什麼事了?是誰受傷了?”日番谷走出門來,眉頭依舊皺著,顯得嚴肅,但是松本亂菊卻從日番谷繃緊的下頷線條讀出了一絲急躁與擔心。

松本亂菊臉色也很嚴肅:“慕血楓。”說完這三個字,松本亂菊看到日番谷的臉色突地一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嘴唇上還泛著白。

日番谷一句話也沒說,就像一陣風似的掠出去了,松本亂菊愣神幾秒,也急忙跟上了日番谷的腳步。

“她傷得重麼?”在路上,日番谷忍不住問道。松本亂菊一面在建築物上跳躍騰挪一面回答道:“聽一角說很嚴重。”之後似乎是為了不讓日番谷那麼擔心,亂菊又加了一句:“有卯之花隊長不是嗎?躬親也在呢。”

日番谷不說話,只是捏緊了拳頭,猛地加快了速度。松本亂菊一愣,也努力跟上日番谷。

當日番谷到達四番隊的時候,有人已經比他先到了。

除了從一開始就在的綾瀨川,還有幾個人。朽木白哉靠在一間房間的外牆上,面無表情,眉頭卻似乎比平常擰得要緊了。露琪亞將自己的手指絞來絞去,眼睛時不時瞟向對面那扇緊閉的門。阿散井戀次在看到日番谷之後鞠了一躬:“日番谷隊長。”

日番谷沒有理他,也沒有詢問朽木白哉,只是抱著手臂站在朽木白哉的身邊。

“戀次,慕血楓傷得怎麼樣?”松本亂菊站到阿散井身邊小聲問,“很慘,”阿散井戀次的眉頭皺成一團,眉上的刺青因此扭曲得一塌糊塗,“她被抬回來的時候,血幾乎淌了一路,擔架都快被溼透了,她躺在擔架上,臉色白得跟鬼似的,活像下一秒就會死似的……”

“戀次,閉嘴。”

“阿散井!”

“不許胡說!”

“戀次!你在說什麼?!”

阿散井戀次的話被四個同時響起的聲音打斷,最平靜也最冷的是朽木白哉,四個字就徹底冰封了阿散井戀次,其次是綾瀨川,這隻孔雀難得沒有顧忌到自己美不美麗的問題,眉梢上的毛隨著眉毛的皺起狠狠地豎起,頗有點凌厲的味道。其他人就沒這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