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環視四周,素溫知道京城之中的城衛軍很快就會趕到,突然,他看到不遠處站著兩人,一個是一身白衣,異常英俊的青年,而另一位,則是一位身材挺拔的灰衣青年,這兩人看上去都是異常的熟悉,腦中一轉,素溫立刻想起眼前的這二位到底是何人,臉上立刻顯出狂喜的神情。
示意身旁的侍衛護送自己到蕭北二人身邊,素溫踮著小步,就向蕭北這邊跑來,黑衣人一看這素溫想跑,怎肯輕易善罷甘休,立刻分出人手,試圖將那素溫斬與劍下,但是面對紫雲和雲躍風之時,卻是再也毫無機會。
也幸好蕭北事先打過招呼,這紫雲和雲躍風也只是玩耍而已,出手之間還是有相當的方寸,那些黑衣人在這二人的手下雖然是呼痛不已,但卻沒有受到什麼重傷。
沒有在理會紫雲那邊的事情,蕭北迎著素溫過去,笑嘻嘻的問道:";素溫公公看來是混的不錯嗎,居然有這麼多人牽掛你!";
素溫一臉的尷尬,卻是不敢什麼脾氣,只是咳嗽兩聲,乾笑著回答道:";嘿嘿,簫兄弟十年未見,風采依舊啊!";
蕭北一聽到素溫叫他簫兄弟,立刻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也不想再開這位公公的玩笑,而素溫一旁的近侍看到如此一位年輕人,與京城之中權勢滔天的侍王素溫公公居然如此熟稔,而且還敢對侍王開開玩笑,早就驚訝的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素溫眼睛一轉,就看到了站在蕭北身旁,偷笑著的簫白衣,雖然與十年前相比,簫白衣的氣質生了極大的變化,但是素溫還是毫不困難的就認出眼前的這位是什麼人。
掩飾不住臉上的驚訝,素溫指著簫白衣問道:";這位莫不是白衣候?";
簫白衣再一次聽到這熟悉的稱呼,心中頗多感觸,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斂去,有些黯然的搖搖頭,說道:";那時少年輕狂,簫白衣已不是以前的白衣候了!";
素溫對於當年生的事情,自是瞭解的一清二楚,看到簫白衣一臉的神傷,知道這事對他的影響還是不小,識趣的轉移話題,對蕭北問道:";簫兄弟十年不見,我以為你早就與你的那些朋友回去了,怎麼你還留在這裡?";
蕭北苦笑這回答道:";這事說起來就麻煩了,以後有時間再對你細說,這次我來京城是有事找你幫忙!";
";什麼?簫兄弟找我幫忙?";素溫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哈哈!快說快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我要見普華國師!";
";普華國師?";素溫有些遲疑:";不是哥哥我不幫你,這事可是有些麻煩!";
";怎麼?";
";簫兄弟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國師他老人家一直在閉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在這京城之中,就算是我能隻手遮天,也是不可能指使得了這位老人家的!";
原是是這麼回事,蕭北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要是見不到普華國師,能給他下面的弟子帶個話也行。";
素溫鬆了口氣,說道:";原來就這事,沒問題沒問題!";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紫雲那邊的情況也生了變化,遠處黑衣人的同伴出一聲長嘯,示意城衛軍已經趕來,而那群黑衣人也看出,眼前的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都不是什麼易於之輩,再看事不可為,只有惱怒的離去。
紫雲也不阻攔,任由那些黑衣人掩入周圍的住宅,剛才還是刀光劍影,這一刻卻只有一群受傷的人在地上呻吟。
黑衣人只留下幾具屍,沒有一個活口,倒是素溫的侍衛們損傷慘重,有不少人,看來以後也就只有躺在床上了。
為數眾多的城衛軍終於匆匆趕到,素溫毫不客氣的將那帶隊的將軍一頓臭罵,那將軍也是身材魁梧之人,素溫在他面前,矮了不止一個頭,卻是將那人罵的毫無脾氣,連頭都不敢抬起。
洩完之後,素溫這才對蕭北說道:";對不起,簫兄弟,這群奴才實在是太氣人,哥哥我脾氣,你可別見怪,對了,這次你來京城,應該是還沒有住的的地方吧,那就這樣,去我府中好了,反正我那地方大,住的地方也寬裕。";
蕭北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