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哨,要是在戰場上的拼殺,絕對各個都是好手,但是在這種江湖爭鬥中,卻是顯的極為束手束腳,狼狽不堪。
反觀那群地痞流氓之輩,身手靈活,出手之間,隱隱有大家之風,看架勢,絕對不會只是一群混混那麼簡單。
蕭北看了周圍一圈,非常奇怪,這白衣公子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出身,在那酒樓中鬧得如此厲害,那些夥計也只是在一旁悄悄看著而已,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幹涉。
可是這些醜漢們卻是膽大妄為,不但不怕,反倒是還嫌氣氛不過熱鬧,出手之間,嘴上還始終不乾不淨的,而且直到現在,沒有任何官府方面的力量介入,這在皇城腳下可是顯得太不正常了些。
終於,白衣公子身邊再沒有什麼護衛,只有他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後面,而先前挑起事端的粗俗漢子則是繞過爭鬥不休的兩夥人,出現在白衣公子面前,陰陰一笑,伸手就向白衣公子抓去。
那白衣公子的護衛們看在眼中,口中怒吼不已,卻是始終擺脫不了糾纏,根本無法對白衣公子施以援手。
白衣公子一看不對,俏臉上再無血色,可是卻強硬的站在那裡,絕對沒有退縮的意思。
蕭北終於現,這一場鬧劇,其實根本就是衝著這白衣公子而來,不知為何,蕭北對這為倔犟的白衣公子有一種莫名的好感,雖然脾氣有些不好,但是這份獨自面對敵人的勇氣,還是值得人佩服的!
推開周圍的人群,蕭北上前去,喝道:“住手!”
那粗俗漢子顯然是吃了一驚,可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自找麻煩,其實也就是這蕭北這個外來人,好半天才看出明堂,這周圍圍觀的人群,誰不知道這場鬧劇的目的是什麼,自是不會有人強出頭,給自己找麻煩!
到有人出面幫忙,白衣公子激動的兩眼婆娑,就差抱住蕭北痛哭流涕了。而蕭北則是微微一笑,站在白衣公子的面前,說道:“這樣就好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才好!”
果然,粗俗漢子一怔,可能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如此不識相,不過看眼前此人的口音和裝束,明顯不是這京城之人,估計是不明白這裡的問題,但是看此人的氣質,卻也不像是尋常之人。
眉頭一皺,粗俗漢子說道:“這位朋友,識相的還是讓開,別給自己找麻煩!”
蕭北身後的白衣公子身手拉住他的衣袖,叫道:“這位英雄,別聽他嚇唬你,我堂堂白衣候簫白衣,在這京城之中說話可也是數一數二的,只要你今天幫我忙,以後你無論是要吃香的還是喝辣的,一句話,我包了!”
蕭北心中好笑,沒想到這個白衣公子不但與自己是本家,還是堂堂一個候爺,可是單看外貌,的確是一點都不像。
蕭北聳聳肩,說道:“既然都站到這裡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還請這位兄弟和你的朋友高抬貴手,就此罷了吧!”
粗俗漢子看到蕭北不肯讓開,怒哼一聲,說道:“臭小子,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話音未落,大漢伸手砸來,還未及身前,拳風就已刮在臉上,蕭北心中駭然,這個看似窩窩囔囔的傢伙,居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先前的不濟,也只是在裝樣子而已。
白衣公子緊緊的抓住蕭北的衣襟,躲在蕭北的背後,害得蕭北無法閃躲,要是硬接,卻是沒有幾分把握在不傷及對方的情況下,還能保住身後這位俏公子的安穩。
心念急轉,蕭北念力動,配合手中陣訣,一塊氣盾出現在身前,那大漢只覺拳頭好像砸在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上,可是要想在有寸進,卻是再不可能。
心中大駭,大漢收拳後退,可是蕭北又怎麼能讓他如此輕易抽身,陣訣再換,大漢頓時感到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沉重起來,宛如整個人掉進一塊泥濘的沼澤之中,不要說移動,就連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
乘著大漢驚惶失措之際,蕭北貼身上去,傲龍真氣配合纏絲氣勁,立刻將大漢體內的真氣鎖住,此時這大漢只是變成一個徒有氣力的莽漢而已,再也不具有前面的那種威風!
這話說起來長,可是這個變化卻只是在瞬息之間,旁人還沒有看出是怎麼一回事,就只見到那個大漢已是呆立在那裡,而那白衣公子則是氣勢一盛,衝上前去就是正反十幾個耳光,打的那大漢牙齒都掉落數顆下來,卻是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原本幫助大漢的那夥人看到這副情景,頓時大吃一驚,蕭北所料不錯,這後來的那幫人和這大漢本就是一夥人,對於大漢的身手自是再清楚不過,可是看到他在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