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鵬見對方亮出武器,當下只是暗提內功卻不拔劍,準備只以雙手製住對方,以達到嚇阻的功用。
藍衣人見對方不用武器,只准備以雙手跟自己過招,心中很是惱怒,當下提起雙鉤攻了過去。
白衣人見兩人開打,也不甘寂寞的從懷中掏出一對虎爪攻向柳筠。
“狗就是狗,一個亮出狗牙,一個伸出狗爪,就讓本姑娘來教訓教訓你這隻白狗。”
柳筠長劍出鞘,準備應戰。
邢天鵬見雙鉤由右上、左下兩路夾攻而來,便舉起雙掌凝氣於胸,待雙鉤一接近便隨即出掌擊向藍衣人的雙手。
雙掌來勢極快,藍衣人閃躲不及,只得硬生生的接下這招。無奈邢天鵬掌力太強,藍衣人雙手一中招,兩隻虎頭鉤便被震得掉落在地。
邢天鵬一招得手,隨即又向前跨了一步,以手肘撞向藍衣人的胸口。
藍衣人尚驚魂未定,面對這接踵而來的第二招,更是連反應的時間都還來不及,胸口便結實的捱了一下,這一下雖不至於要了他的命,卻已將藍衣人震得口吐鮮血,坐倒在地。
再看另一邊的戰況,柳筠雖有利劍在手,但礙於沒有深厚的內力,所以只能單靠劍招和白衣人鬥個旗鼓相當。
那白衣人本來視她為女流之輩,心想她應該厲害不到哪去,但在交手數招後,右手險些個被她給削了下來,一驚之下方才全力以赴。
兩人接著又鬥了數十招,在白衣人全力猛攻之下,柳筠雖然未敗,但在內功不足的情況下,已逐漸趨於下風。
她忽然心生一計,決定來個險中求勝,心中想著便隨即轉過身子背對著敵人。
那白衣人一見到柳筠將背部朝向自己,便使出全力槍攻過去,就在他的虎爪將從柳筠的背後抓下時,柳筠手握長劍突然一個轉身,白衣人閃躲不及,右手已瞬間被削掉兩根手指,兩道鮮血如湧泉般的激射而出。
“好啊!”邢天鵬在一旁吶喊,“這招卷龍破雲用的真是恰到好處。”
“死黑熊!只知道看熱鬧也不來幫我,你就不怕我被他殺死嗎?”柳筠見邢天鵬站在一旁觀同戰,一副彷彿事不關己的樣子,不免心中有火。
“你別生氣,我本來想出手幫你的,可是一看到你要使出拿手的絕招,我就知道你不會輸了,既然知道你不會輸,那我又何必出手呢?”邢天鵬說得輕鬆。
“你說得倒輕鬆,這招我可是拚了命使出來的,一個不小心就會死的,萬一要是真有什麼意外的話,我看你該怎麼辦。”柳筠仍舊怒氣難消。
“不會啦!要是萬一真有個什麼意外,大不了我照顧你一輩子嘛!”
“你不要臉,吃我豆腐。”柳筠整個臉紅了起來,“我就算殘廢也不用你照顧。”
其實邢天鵬手中早已扣著一塊石頭,只要柳筠一有危險,他便要射出石頭幫她解圍。
“先別抬槓了,辦正事重要。”
邢天鵬走到白衣人的身邊,先幫他止住血,接著再走到藍衣人身邊,以內功將其逆衝的氣血導回正位,過不了多久,藍衣人便已轉醒。
“喂,你們兩個輸得那麼難看,該把東西交出來了吧!”柳筠開口索討戰利品。
“東西不在我們身上,有本事就跟我們回飛馬幫,當面找我們幫主要。”藍衣人想將他們引到飛馬幫,以便報仇雪恥。
“好啊,”柳筠爽快的答應,“碰巧我們有事要到飛馬幫一趟,兩位肯主動帶路,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那就有勞了。”邢天鵬將兩人扶起以便帶路。
兩個綠馬堂堂主因有傷在身行走甚是緩慢,以至於過了中午仍未到達。
“喂!怎麼那麼久還沒到啊?”柳筠走得不耐煩便發起了牢騷,“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耍我們啊?我可警告你們別想要花樣啊!否則本姑娘有上百種的整人方法能讓你們好好享受享受。”
兩人自知技不如人,當下只敢怒而不敢言。
四人繼續向西行走,直到黃昏時才到達飛馬幫。
邢天鵬兩人在他們的帶須下,順利的進入了飛馬幫的內堂。
堂上只見一人端坐其中,頭綁金帶甚是威風,顯然便是飛馬幫幫主,內堂兩旁各有一排座椅,座椅上坐著的人,額頭上各綁著不同顏色的頭帶,該是飛馬幫各堂的堂主。
“兩位堂主回來啦!你們這次帶回來的東西我很喜歡,待會每人賞賜黃金百兩。”飛馬幫幫主狄全清對綠馬堂的表現很是滿意。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