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性感地扯了扯薄唇,道:“是嗎?那明日我倒是要去看看,哪頭鹿這麼笨?”
他說完,便一口仰盡那碗血,親眼瞧見他喝掉那碗血,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尋的唇上沾滿了我的血,顯得格外妖豔,我剛想用絲帕幫他擦盡,豈料,他甩手扔了那空碗,猛地將我撲倒,輕啄了下我的唇,邪惡地笑道:“用這個幫我吮乾淨。”
吮就吮,這可是我的鮮血啊,每一滴都是千金難求,嗚嗚嗚,不能浪費了……
血咒
唉,昨夜,我被尋給狠狠地“懲罰”了,導致今日腰痠背痛腿抽筋,我也深深地認知到某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拿來刺激男人的。唉,看來我那血更甚鹿血,功效賽過十全大補丸。
不過,今日也剛好逃過魔鬼訓練一劫,正樂得想多賴會床,可惜開心一早就來“叫床”了,所謂叫床,就是叫我起床。
“老媽,我想到一個法子可以不用學武。”開心一臉興奮地跳到我的床沿。
“哦?什麼法子?說來聽聽。”我坐起身,雙眸頓時閃亮了起來。
開心攤了攤手道:“你給我生個弟弟或者妹妹,老爸肯定不會再讓你習武。你瞧,笑姨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連走個路,姨父都擔心她摔著,都是用抱的。你試試嘛,鐵定管用。”
聽到開心這麼一說,我就像洩了氣的皮球。
開心的建議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但不是說我想生就能生的啊,我是很想生啊,但肚皮不爭氣啊,而且有些問題真的難已啟齒。
驀地,外屋的門被猛地撞開了。
我張望著,就瞧見尋臉色陰鬱,一言不發地走了進來。
“爹,你不是和成哥哥在一起麼?”開心笑眯眯地跑過去。
尋拍了拍他的頭,道:“乖,先出去,爹和娘有話要說。”
開心走了,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凝結住了。
他的劍眉深鎖,生硬地扯了扯嘴角,然後緊緊地抿著唇,輕輕坐在床沿,執起我的左手,將我的衣袖往上撩起,上面正纏著紗布,映出點點血跡。他知道了,我感覺到他熊熊怒火已狂熾地焚燃而起。
“這是怎麼回事?你昨夜是怎麼和我說的?”他冰冷的聲音裡帶著憤怒。
“我……”我垂下頭,不知該如何開口,昨夜對他撒謊那傷口是我不小心摔傷,蹭破了皮,只不過才了幾個時辰,他就已經發現了。我深呼了一口氣,道:“為何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為何?血鳳凰在我師傅那裡,這事豈會不知曉?”他的聲音明顯高了起來,他的雙手已扶上了我的肩,痛心道:“洛,這不是要瞞我的事,你知道……”
我啞著嗓音打斷了他:“如果我不這麼做,你會喝嗎?”
“不會!若我知道那是你的血,我一滴都不會喝。我說過了,生死我早已不在乎,我怎麼會讓你傷害自己而去那種傻事。”他盛怒地黑眸中充滿了憐惜,聲音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一瞬間,我被攬進了溫暖的懷抱中,他的雙臂緊緊地擁住我。
“為什麼要這麼傻?我不要你為了我去這種傻事。”他聲音裡有些哽咽。
“只要你能活著,我流點血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不在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臉貼在他胸前,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沾溼了他的衣襟。
他愛憐地幫我拭去眼淚,擁著我的臂收地更緊了。
“以後不許再做這種傻事,知道麼?還有,不許對任何人說你是鳳凰血。”
“嗯,不會的,我不會說。”
“以後不許再做傻事。”
“嗯。”
喂血的事件告以段落,本來我還想給尋再多喂幾次,但是這麼快就被他知道了,今後想他再碰任何鮮紅血色的東西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幫我重新上了藥,那藥塗在手臂上清涼而舒服,減輕了傷口酌熱的刺痛感。之後讓我乖乖地躺下多休息,還仔細地掖了掖薄被的被角,我忍不住地笑了出來,道:“大哥,再過幾日就要小暑了,你想熱死我?還是你打算讓我修練什麼避暑的絕世內功?”
在我的調笑下,他的臉竟然紅了,我真是有好久都不曾見著他這可愛的一幕了,我笑地更加放肆了。
“你……”他憋紅著臉,憤憤地哼了一句:“傷口沒好之前,都不許習武。”
“哦耶!麼麼,老公!”我給了他幾個騷包的飛吻,目送他害羞地離開了。
其實我的瞌睡蟲早已被開心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