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還沒有找到住處吧?”
嶽鳴搖頭道:“來時太匆忙了,還沒有去找酒店。”
郭凌說道:“如果兩位不嫌棄寒舍簡陋,就在我這裡住下吧。”
魏仁武拒絕道:“不麻煩郭館長了,我們還是出去找酒店吧,況且我不習慣住在別人的家裡。”
魏仁武雖然是婉拒,但是言語中又彷彿是在告訴郭凌,他嫌棄郭凌家。
郭凌終歸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所以他也不好再繼續挽留,他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勉強了,總之明天見吧。”
“告辭。”
魏仁武和嶽鳴離開了郭凌家。
兩人找了一家博物館附近的便捷酒店住下,剛進入酒店房間,嶽鳴便問道:“今天一整天,你都沒有推理出一樣有關案子的線索來,這有點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主要是太餓了,影響了腦子的發揮,現在吃飽了,可以重新整理一下案情。”
嶽鳴搖頭道:“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你才不是因為餓才不推理的,告訴我,有什麼隱情嗎?”
魏仁武眼珠一轉,撫摸著八字鬍,哈哈笑道:“慘了,慘了,現在你越來越能看透我了,以後我還怎麼混。”
嶽鳴急道:“你倒是說啊,到底發現了些什麼事情?”
魏仁武頓了頓,掏出一根菸點燃,緩緩說道:“其實不是我故意不推理案情,是因為我發現一些事情很奇怪。”
“什麼事情奇怪?”嶽鳴問道。
“嗯……”魏仁武欲言又止,“我只是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很奇怪,那個郭館長很奇怪,那個刺頭小子很奇怪,甚至連全開,我都覺得很奇怪,但是他們到底哪裡奇怪,我現在還說不上來,總覺得他們三人都隱瞞了些事情。”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嘲諷道:“你要是能看出來,你不是就和我一樣了?總之,這就是我在博物館的時候,有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