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蠢事。”趙訓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看著趙瑾之,“你那位趙姑娘,依你所說,正是千伶百俐,你那點心思她會不知道?只是拒絕你,沒有再把你打成豬頭,已是手下留情,為你三軍統帥的臉面考慮了!”
“我問你,你有多厲害?敵人尚未見著,便已存輕視之心,正是取死之道!”趙訓在趙瑾之耳邊厲聲喝道。
趙瑾之微微一震,這才徹底明白過來。
這一陣子,他的心浮躁了。無論是之前毫無準備的求婚,還是這種心理上對敵人的蔑視,其實都不是好兆頭,意味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正事上。這一點清薇看出來了,祖父也看出來了。想到自己正是用這種狀態對清薇說了那番話,趙瑾之心下後悔不迭。
他在那個敏感的時機開口求婚,而且還非要清薇答應,說得難聽點兒,跟自己手下那般年輕人得知要出兵的訊息之後,便合計著先去春香院爽快爽快,有什麼分別?這不是對清薇的尊重,而是對她的侮辱。
如祖父所說,清薇沒把自己打成豬頭,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虧得她還說了那麼一堆的話來讓自己打消念頭。
若那時他果然放棄,恐怕在清薇眼中,就真的只是個笑話了吧?
錯誤已經鑄成,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趙瑾之可不敢再回去找清薇,於是鬱悶一陣,只能繼續跟趙訓商量領兵之事,然後又去了一趟陳老將軍那裡,這才回到校場上,跟其他人一起訓練。
一到校場,趙瑾之便發現,心浮氣躁的並不只有自己一個人,整個羽林衛幾乎都被這種氣氛籠罩著。他自己清醒過來了,看這些人便怎麼都不順眼,於是抓緊時間,把人狠狠操練了一番,確定他們回家之後肯定個個如同死狗一般,躺下去就起不來,絕不可能有精力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