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猜不透端木話裡的意思,便把這事說給了陳叔聽,可當時陳叔也沒有弄明白端木究竟想要從依然身上得到什麼。
而現在,陳叔突然說起這話,很明顯不是隨口興起,是有所指的。'綜漫'不死不幸福
“陳叔,你是想到了什麼嗎?”我皺眉問著他。
“我似乎明白了,端木冬寒讓楊若麟選擇徐妍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小林沒有顏面再面對徐妍,面對你,面對你們徐家人,同時,也讓你的心中對她產生隔閡。而她的最終目的,便是要了你們二人的愛情。”陳叔神色嚴肅地告訴我。
聽了這話,我尤如遭了當頭一棒,端木冬寒是想要我的愛情?她一個老巫婆,把我與依然的愛情要了去又能如何?更何況,愛情是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她又怎麼要得去?
這種事情聞所未聞,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當陳叔聽了我的疑惑後,先是讓我冷靜一下,然後問我:“你可還記得玉器案,在玉器案裡,你失去了什麼?”
陳叔的這個問題,讓我心上一顫,我不由得反問自己,在玉器案中,我失去了什麼呢?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在整個玉器案中,被捲入的一系列人物中,我最在意也是最揪心的,便是遠洋陷入了牢籠。如果說到“失去”二字,我便是暫時失去遠洋這個朋友吧。不是說我們二人的友情破裂,而是他會有幾年的牢獄之災,在這期間,我們是沒法像正常朋友一樣相處的。
陳叔對整個玉器案的始末都很清楚,自然也是知道我因遠洋陷了進去而傷心難過的事。所以,其實他在問我那問題的時候,心中已是有了答案。
“我‘失去’了一個朋友。”我回答著他,而當我說出這句話後,我恍然大悟,繼而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今天,我又失去了一個愛人。”
“對,所以,端木冬寒其實並不是想要你們的愛情,而只是想讓你失去小林,失去愛情。”陳叔總結著說。
“怪老頭讓我‘失去’友情,端木冬寒讓我失去愛情,難道,他們倆人是一夥的?”我眉頭緊鎖,問著陳叔。奈奈養成計劃
“或許吧。”陳叔不確定地回答著我。
之前,我就猜測怪老頭與陳叔師父是同一個人,現在,端木冬寒也攪和了進來,我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因為,陳叔師父與端木冬寒是兩師兄妹,先不說正邪之事,單就同門之情來說,他們二人勾結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他們二人都已上了百歲,為何要針對我一個毛頭小孩設計出這麼多的事情呢,我因摯友遠洋入獄而悲傷,因失去依然而心痛,與他們有何干系,他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實在想不明白。
“友情,愛情,如果之間有規律可循的話,下一個,應該就是親情了。”陳叔沉聲地說了一句。
聽到他的這話,我腦子裡電光一閃,想起了早上從旅館出來時,我爸打來的電話。爺爺住院了,難道說,這最後一個“親情”,要應驗在爺爺身上?怪老頭與端木冬寒,是想讓我失去爺爺嗎?想到這裡,我內心焦急了起來,歸心似箭,快步向著等車處走了過去。
“車還沒來呢,你急什麼?”陳叔追上我後,問了我一句。
“上午我爸打電話,說我爺爺生病住院了,我擔心‘親情’二字,應驗在他老人家身上。陳叔,等回去了,請你陪我一起去梓亭看看我爺爺好不好,主要是幫著看一下,四周有沒有怪老頭或是端木冬寒的氣息。”我央求著他說。
“原來是這樣,你放心吧,我記著了。”陳叔一邊回答著我,一邊從肩上取下了揹包。
“天童,你幫我把揹包帶回去,如果你保管不方便的話,就交給新生吧。”待取下揹包後,陳叔把它遞給我,同時嘴裡說著這話。
“啥?帶回去?你不回去吧?”我大吃一驚,張大著嘴看著他問。盛世毒寵:嫡女邪妻
“你先回去,我還想去找師弟,在他那裡小住幾天,再一個,今天我們講的這事,我想與他再商議一下,師父不在,我一個人是沒有能力與端木抗衡的,我需要聯合師弟的力量。”陳叔說著。
見著我還有些疑惑,陳叔繼續說:“你放心,短時間內,你爺爺應該是沒有事情的,你看,從顧遠洋出事,到今天你與小林分開,中間不也隔了半個多月麼,即便親情二字要應驗,也不會這麼快的,我會盡快回來的。再一個,如果不把這事弄清楚,即便我現在與你回到了梓亭,在面對怪老頭時,我也無能為力,幫不到你。”
陳叔後面的話,徹底說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