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文,但積少成多,總能多賺些。”馮氏看著杜宏琛道。
家裡緊巴巴的日子一直到若薇生辰才好一些,這日娘讓爹買了豬蹄、幾樣滷水菜,家裡備下細點,果酒,蘅哥兒啃著豬蹄樂不可支。
大家又不禁說起杜若蘭的親事,杜宏琛道:“大嫂請了學政夫人做的媒,縣令那裡怎麼不答應呢,說起來大哥大嫂也是真有本事。”
“什麼有本事,是她有錢。前兒我帶薇姐兒去本家請安,在杜老太太那兒看到十二扇精緻好看的屏風,人家說就是你大嫂送的。那可是十二扇的黃花梨的,一百兩也沒處尋啊。”馮氏米好氣道。
若薇忍不住道:“大伯母家裡都這麼有錢了,分家還佔咱們的田做什麼。”
她多嘴說這一句,其實就是在阻止娘在明年參加大堂姐的婚禮,先不知道兇手是誰的情況下,只能先避開風險。
如果爹能夠在明年順利鄉試中舉,直接奔赴京中科考,全家一起上京,興許就沒有麻煩事兒了。
卻說過了一個多月,杜宏琛錄科一等,得到了鄉試的資格。
本家也異常熱絡起來,明顯送的禮也不同了,似乎很看好爹,連曹氏都對杜大公子道:“我這裡準備了五十兩盤纏,你等明年他上京時送給他去。”
只可惜,杜宏琛病了。
他原本是個極其小心謹慎的人,即便錄科過了,也不接受宴請,唯獨比較親近的江教瑜,杜家本家,他才去一趟,唯一意外的是竇家,也是因為兩邊是鄰居,相交好幾年,他才過去,哪裡知曉這次吃酒,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