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認的,您也最得小侯爺信任。如今多了個啞巴出來,若她以後得了寵,難道要咱們姐妹三人向她俯首稱臣?”
株雪越想越不服氣,恨恨地再問:“她果真是美得國色天香嗎?”
“的確是很美,足以令男人忘記她不會說話。”
株雪再次詫異起來:“豈會?姐姐知道的,小侯爺一向不喜歡女人悶聲……”她越說聲音越低,最終已變成竊竊絮語:“有一次我早上醒來,嗓子都喊啞了……”
茶茶終於咯咯地笑起來,點著株雪的額頭道:“你呀你!真是心直口快。這些個私密之事也敢說出來。”
株雪訕訕地笑著:“我不是沒將姐姐當作外人麼!”
話到此處,茶茶自覺已鋪墊地夠多,才附耳對株雪悄悄道:“知道她勾引男人的絕技是什麼嗎?”
株雪立時來了興致,瞪大雙眼問道:“是什麼?”
“是琴。”茶茶沒有賣關子。
株雪恍然,更為憤恨:“原來咱們輸在沒有一技之長!”
“妹妹別妄自菲薄。”茶茶低聲道:“你可曉得這啞女的來歷?”
“不是賣身葬父的孤女嗎?”株雪挑眉,萬分好奇。
茶茶輕輕搖頭:“長相絕美,又擅琴箏,哪裡是窮人家能養出來的女子?”
明明知曉屋裡沒有別人,但茶茶仍舊故意四下張望,將聲音又放低一些,幾乎是細若蚊蠅地道:“聽說她是明氏的侍婢,只因長得極美遭人妒恨,才被藥啞嗓子,趕了出來。”
“當真?”株雪有些不信。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像小侯爺這般,若不是從別家偷到的人,怎會這麼寶貝?還藏著掖著不讓你和流光知道。”
“肯定是小侯爺怕被明家查出來!”株雪反應過來,興致勃勃地分析著:“小侯爺怕遭人說閒話,也怕得罪明家,是以藏到追虹苑裡,瞞著大家。”
茶茶煞有介事地點頭:“妹妹若是看那啞女不順眼,要麼是教她被明家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