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堵了回去。他忽然感到有些煩悶,望著眼前這絕世無雙的傾國容顏,自己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再也沒有平日的驕傲與隨意。
慕王看出了聶沛瀟今日一反常態的拘束,遂再次出言調解:“經鐸,你這會兒功夫來見我,總不是專程為了對出岫夫人解釋誤會罷?”
“自然不是。”聶沛瀟即刻反應過來,斂目沉吟一瞬,艱澀地出口:“我在此打擾多日,是來向七哥告辭的……已近年關,母妃想讓我早日回京州陪她過年。”
“這麼快走?”慕王蹙眉:“來時你可是說過,要在我這裡住上兩三個月,待過了正月再離開。”
聽聞此言,聶沛瀟再看了出岫一眼,佯作坦然:“我又改變主意了,下次罷。”
慕王並未強留,順口笑道:“恰好,出岫夫人也打算南下京州。”
她也要去京州?聶沛瀟不動神色偷看出岫,只怕遺漏她面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可對她開口說話卻又如此艱難:“夫人也要去京州?”
出岫順勢點頭:“妾身去處理一些私事,還有云氏庶務。”
“何時啟程?”聶沛瀟不自覺地再問。
出岫有些詫異於他的追問,但還是認真地回說:“大約後日啟程。”
後日?與自己計劃離開的日子是同一天……聶沛瀟不知心中該是什麼滋味,究竟是喜是悲。喜的是也許他還有與她再見面的機會,悲的是隻怕自己再見她幾次,只會更加痛苦難受。
他自問是個風趣之人,從前在筵席上最會活絡氣氛,也因此格外得父皇的歡心。可如今面對出岫,他說不出話來,任何一句場面話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