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奇怪,本王為何會心神不定吧?”
崔判官正在驚疑不定的猜測之中,卻聽到閻王黯然地開口說道。
如今的崔判官,身為待罪之身,那裡還敢有絲毫地怠慢,連忙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本王的遭遇和你一樣,被偷去了閻王袍和閻王印!”
閻王將臉色一沉,怒氣衝衝地喝道,在他的心中,想必也是在咒罵那個該死的賊。
風浪聽到判官說到這裡,心中實在是詫異到了極點,這兩樣東西同樣都是重寶,這前來偷盜的賊,可實在是膽大包天。
崔判官聽到閻王這麼說,心情可真是相當地複雜,事情越發地變得棘手了,可是他的失察之責和內疚之情,卻是變得輕了,因為連閻王都被偷了,何況是他判官?
就這樣,崔判官遵閻王的命令,去探訪張天師,結果張天師就給了他這麼一條建議,所以才派出了牛頭,而他卻在府中苦苦地等待。
聽完了崔判官的介紹,風浪依舊是一頭的霧水,看起來崔判官說的不少,可是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更是沒有發現對手的一點影跡。
可是無論如何,這些寶物總不會不翼而飛,一定是有人將它們盜了去。
“那張天師有沒有指點,該怎麼樣才能找回寶物?”
話說到這裡,一切恐怕只能仰仗那個擅長推演的張天師了。
“張天師說了,只要能找到你,就能找到寶物!”
崔判官的答話,實在是有點出乎風浪的意外,而且聽起來相當地滑稽,簡直就沒有邏輯。
“靠,真的將我當成神了!”
風浪喃喃地說道,臉上充滿了苦笑。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寶物可能不在冥界了,可是尚未離開魔域!”
崔判官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神情,或許是憑著他與寶物之間,那冥冥之中的聯絡吧。
“你能不能試著感覺一下,你那寶物所在的方向?”
風浪知道,到了他們這種修為,對於隨身的寶物,已經是都有了極隱密的聯絡,這種感覺很微妙,但是確實存在。
“不能!那妖孽不知用了什麼本領,將我與那兩件寶物之間的聯絡,完全地都給切斷了!”
崔判官一臉的無奈,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悶和壓抑了,見到了風浪,心中這才稍微地踏實一點。
“那好,我就陪著你去走一遭,去撞一撞運氣吧,看看這魔域之中,到底是誰偷去了我們的寶物!”
風浪沉聲說道,他能夠看得出來,如今的崔判官,已經是完全地亂了方寸,一切只能是隨機應變了,希望張天師能夠說的對,他真的能夠替地府中找回失物。
很快,崔判官府中就升起了兩道身影,一個正是貌相威嚴的崔判官,另外一個則是一襲青衫的風浪。
這兩道身影都是特別地快,身形連閃處,不消多時便離開了陰曹地府,然後向著那魔域中疾射而去。
時間可真是如同流水啊,一晃三天過去了,兩個人一無所獲,相對而視,神情都是越來越失望。
崔判官本來對他的輕身功夫頗為自信的,可是與風浪比了比,那自信卻也是越來越受挫,對於風浪展現出來的本領,可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正因為如此,崔判官對於張天師的話,才越發地相信,這是導致他一直到現在,都仍能堅持下去的原因。
“前面好象是有人跡,我們過去看看!”
正在急速地飛行間,風浪陡然間精神一振,衝著崔判官大聲地叫嚷道。
“哦,那可真的前去看看!”
崔判官的心中,不覺又燃起了希望,連忙應道。
自從生死薄和判官筆丟失以後,崔判官自覺他的法力,在不知不覺中銳減,象以往前面的這種異常,他說不定也會發現的。
等到風浪和崔判官飛行了一陣以後,發現前面果然是有了人煙,而且非常地熱鬧,綿延望不到邊際,看起來還是個不小的城市,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大的國家。
風浪和崔判官將身子一催,很快地就降落到了這座城市中,立刻就看到了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
在這城中不斷地晃悠的,看起來確實很象是人,可是卻並不是單純的人,因為一個個的身軀,全部都是特別地高大。
風浪在人群中,本來就是頎長的身材了,崔判官更是比他還要高大粗壯,可是與這城中的人相比,他們卻完全地就是小人了。
這裡的人不但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