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觀察,應該某個建築物的裝飾,只是經過了簡單的焊接加固,就開上大街撞車了。
車並沒有向南走太遠,就拐進了呂南動物園的正門。大門明顯是被撞開的,動物園裡熱鬧極了,喪屍圍著一個一個的鐵籠子想要吃掉裡面餓的奄奄一息的動物。消防車肆意的從喪屍身上碾過,呂南動物園我之前來過兩次,消防車的方向應該是開往虎園。這些人腦袋瓜極好,老虎都能關起來的地方,喪屍估計是進不去的。看著車子開了過來,虎園的門提前開啟了,車一進去,鐵網大門就關上了。我日,這裡竟然還有電。這時,我剛剛反應過來,呂南市在呂梁山以北,中條山以東,城市依山而建,動物園在城市的西南,本身就是依山而建的動物園,虎園又地處動物園的最高點。當我看到虎園鐵絲網外山頭上坐落的巨型風電機,我想到了下面幾件事。
這裡有電工,有機修工,很可能是包養風電機組的維護人員。太高科技了。
他們的基地應該是從風電機房,慢慢蔓延進動物園的。
虎園的老虎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車停了。我看了看周圍的人。消防車司機是個青年人和水槍手應該就是現役的消防員,副駕駛也開門下了車。他應該是這個小團體的頭頭,大約四十歲左右,也是光頭。嘴裡嚼著口香糖,手裡提著一把警用五^連發。開門的是個老頭,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一臉的淤青,不知道是被誰打的。
我跳下車,頭目圍著我轉了一圈。我展開雙手平局展開雙臂,事宜我沒有惡意,您也隨便看。老大指指我身後的槍,我急忙卸下雙手獻上。他端在手裡擺弄了兩下,還聞了聞刺刀上的血跡。
“你殺過喪屍?”老大終於開口。
“殺過幾只,槍是從一個老八路……”他抽了我一個嘴巴。
“回答我的問話,多餘的不要說。”老大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周圍的人剛才還在交頭接耳,現在都安靜了。現在只能聽見掛彩男急促的咳嗽。
老大轉過身,看了看掛彩男道:“他被咬了?”
雙槍女急忙擋在了掛彩男的身前,雙目充滿了恐懼。
“看在你們搞到這麼多槍的面子上,讓你們再多呆一會兒。”老大擺擺手,雙槍女扶著掛彩男往一間兩層樓走去。老大又事宜大光頭跟了進去。
老頭還站在開關旁邊,似乎沒有老大的命令,他不敢移動。
老大走到我的身邊,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真他媽的疼,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也怔怔的盯著他。
“小子!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不管我怎麼問你都不會說。但是我告訴你,你能在這世道,堅持了二十多天,而且臉上有血色,說明你不笨,而且也有兩下子,”老大頓了頓,“當然你主要的前提是你有那麼點兒好運氣,但是老子現在告訴你,你的好運氣到頭了,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違抗老子是什麼下場?”說完他又打了我兩個耳光。然後對著大家喊道:“所有人都進屋,亮子,告訴這小子我們這裡的規矩。”
我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屋子傳出了兩聲槍響,然後就傳出一個女人刺耳的嚎哭。現在傻子也知道雙槍女和掛彩男是什麼關係了。
亮子,也就是水槍手。過來扶著我,“眼睛別亂看,嘴巴閉住別亂說話,當心老大弄死你。”
我瞪著眼睛,點點頭。然後滿地的亂找。
亮子瞪了我一眼,“老子剛告訴你別亂看,看什麼看,找啥呢!”
“大哥,我的眼鏡……”我帶著哭腔。
亮子咧了咧嘴,“忘了你還是個四眼。”他幫我撿起眼鏡,我接過重新戴上。這才看清亮子的臉。“謝謝亮哥。”
亮子笑了,“別亂叫,你應該比我大。”我正要在奉承兩句。耳邊傳來老大的叫罵聲。
“你小子少他媽跟亮子套近乎!”
我開始猜測老大的職業,他難道能看出來我努力融入這個小圈子的意圖?大個子抱著掛彩男的屍體走出了屋子,雙槍女跟著大個子在後面哭。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道:“請……請節哀……”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她擋開了我的手,目光充滿了敵意。老大本來已經上了樓梯,看到我又開口說話,大步走到我面前,把我的頭按在牆上,用五連發對著我的頭,衝著我的耳朵大聲喊道:“老子給你說過多少遍了!閉上你那張臭嘴,少他媽的給我耍小聰明,少搞小動作!你聽不懂!老子叫你聽懂!”老大開始用槍托猛k我的肩膀和頭,我瞬間被ko了。
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