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的肩,“講!”
“只是——”玉良笑笑“沒什麼骨氣,就只有圓滑可愛了——乍看好看,細看卻沒什麼可看的——”
寧兒拉著胤禩的手,氣呼呼的在胤禩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胤禩卻不生氣,笑笑的問玉良,“說說病根兒在哪兒呢?”
“許是急於求成了,學的皮毛,形似神不似,貌合神離的緣故吧。”
“說的好!”胤禩拍拍寧兒的腦袋,“丫頭,可聽見了沒有?”
“討厭!”寧兒躲開胤禩的手,“我才不要聽他胡說!”說完就推開胤禩的胳膊:“你淨幫著他欺負我!”就跑出去了。
“哎——”玉良見寧兒惱了,以為自己過失,要攔她,卻被胤禩拉住,胤禩笑道:“別去!師傅們總慣著她,如今也該磨磨她的脾氣了!”又道,“實話實說不是你的錯,該說的話是一定要說的——”
“寧兒呢?”胤禩見只有紫絹自己坐在床邊做活計,隨口問道。
“沒見呢!”紫絹見是胤禩,忙站起身來,笑道:“下午氣乎乎的回來了,自己絮絮叨叨不知說些什麼,問她又不肯說,自己又出去了,這會兒想是在園子裡自己解悶兒呢!”
“知道了,”胤禩向她一笑,“我去瞧瞧去,你坐著罷。”
走到園子裡看了,果然見寧兒蹲在池子邊上不知做什麼呢;胤禩也不吱聲,悄悄的走過去,站在寧兒背後看,看見寧兒折了一截蘆葦蘸著池水,在地下比比劃劃呢。
“練字不會書房對著帖子練,怎麼在這裡對著魚兒劃拉什麼呢?”胤禩笑呵呵的說。
寧兒抬頭看是胤禩,瞪了他一眼“都是你——”
“什麼都是我!”胤禩拉她起來,一邊替她撣掉膝上的土沫,一邊道:“怎麼又怪起我來!”
“都是你把那個臭小子叫過來,還批評我的字!”寧兒甩開胤禩的手:“被他說成那樣,我還怎麼見人呢!”
“有什麼好害臊的!”胤禩只是笑,“他說的有什麼不對的!我看就是師傅平日太慣著你了,就只往好了捧,一句批評都聽不得!”
“可是他憑什麼說我!”寧兒不依不饒,“他又不是師傅又不是我哥,他憑什麼批評我呢!”
“不是就不能講句公道話嗎?我瞧他說的很有理嘛,你的字是叫師傅慣的,也忒心急了,只求個樣子,完全沒有風骨——”
“什麼風骨啦,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