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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必擔心。”

蒙哥臉上寫滿了對我的景仰,把胸脯拍的山響道:“人和牛羊都自己有腳,讓他們自己走,我一定要跟著一起上戰場。”

我上前攥住他的手道:“放心吧,再多的喪屍我的人依靠山勢不知道擋住過多少。讓他們去忙吧,既然你不用帶隊,我們在這城頭上好好聊聊吧。”

蒙哥一臉焦急的在我身邊坐下,不時的回頭向北方望去。直到北面響起了隆隆的炮聲,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復,我問道:“你們大概從草原來了多少人?這一年多是怎麼過來的?”

蒙哥對著我娓娓道來道:

“我們的人大多來自外蒙,牛馬和羊群都是大家在遷徙過程中,在沿途的河流附近收集的。我是內蒙人,家在包市,自己在浩特市打工。災變時,我和幾個朋友在邊境附近的草原遊玩,這一路上生生死死見的太多了。”

“草原廣袤無際,我們和喪屍都無處藏身,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從邊境跑到浩特市,我們的人數一度達到了百人,可等從浩特市出來的時候,還剩下不到一半。我們在一個小鎮子勉強熬過了冬天,那個冬天的事情我不再想多回憶了,實在是太慘了。”

“春天一來,我們以為生機快要來了,結果從秋天開始草原就再沒有下過一場雨。牛馬和羊吃光了草根,我們不敢向西,西面也許更乾旱。只能硬著頭皮往東走,走出草原之後,我們應該是在北直隸某處遇到了一個倖存者的營地。在那裡大家喘了口氣,過了幾天不用捱餓的日子,牛羊和馬匹也都恢復了體力。”

“可漸漸的我們發現,營地的倖存者缺乏統一的領導者,我們的牧民開始抱怨丟羊羔和牛犢。到後來甚至有人開始明搶,我們畢竟是外來戶,大家一直忍氣吞聲。直到一次大規模的喪屍入侵,營地的簡易圍牆被喪屍推倒,我和我的族人走投無路,只好返回西部。”

“這一路上,北直隸營地的倖存者,吃光了補給,就要吃我們的牛羊。我們的牧民不願意,他們拿起本該對付喪屍的武器,開始對付我們。雙方爆發了流血衝突,他們甚至抓住我們的女孩輪番侮辱。從那時起,我認為這群人已經不是人了,所以我取出了我們本應該對付的敵人的弓箭。我和族裡的男人選擇了一處地勢平坦的草原發動反抗,憑藉嫻熟的騎射技藝,我們把敵人全部射殺。”

“不瞞你說,我就是從那時起才擔當起這個群落的頭人。我對非草原人開始懷有敵意,一路上我們再遇到倖存者,不是草原人我們不會收留,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除非他們是草原人的妻子或者是丈夫。”

我聽的入神,打斷道:“我也不是草原人,你為什麼決定獨自一人上城頭向我求援?”

蒙哥道:

“牛羊追逐水草,整個草原西部大旱,除了這經流不息的黃河,其他河流都斷流了。我雖然是頭人,但是卻沒有帶兵的經驗。深入黃河谷地之後,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喪屍群盯上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不能回頭,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萬幸的是我們在前幾天,發現了你們停靠在河邊的船隻。然後發現了你們的搜尋隊,我觀察之後,發現你們著裝統一,訓練有素。肯定是正規部隊,族人商議之後,決定和你們接觸,可等我帶人再去找你們的時候,你們早就離開了河岸,往南走了。於此同時,我們因為停留躲避你們,後隊被喪屍咬住,我只好帶這男人去頂住喪屍,讓老弱向南逃。”

“至於我之所以來找求救,是因為我們到達城牆的老弱並沒有遭到你部的襲擊。此外,你們能用一年的時間在北面築起一道十米高的圍牆,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已經走脫無路,我只有試一試了。”

蒙哥說的有些扼腕,我看著這個無可奈何的蒙古壯士,起身道:“你的故事,我很感動。但是如果你們決定留下,就要上繳你們的所有物資和武器,一切歸集體所有。我是這裡的鎮長,但是我除了對軍事有絕對領導權以外,鎮上的大事情,需要由指揮所的全體成員投票決定。如果你們決定留下來,上繳物資是必須的,但是我可以動用一點兒特權讓你列席指揮所。不過,你千萬不要覺得這是一種要挾,在徹底安全之前,你們可以一直留在這裡,我會想辦法讓指揮所同意給你們一片暫住地。不過我只能無償向你們提供飲用水,食物的問題希望你們能自己解決。”

蒙哥道:“如果我是孤身一人,那此刻您就是我的大哥了。可是這關係全族,我需要和他們商量一下,牛羊是草原人的命,我想是不會輕易將牛羊上繳的。這個希望您能夠體諒。”

我道:“那我也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