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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這……這下可怎麼好!”
司馬話音一落,整個會議室亂成一團,雖然像王亞齊這樣在座的諸位都是從關內來,沒幾個人聽說過什麼一線紅之類,但是也可以想像如果像自己這樣的公司殺了一個土匪的頭目,最後會引來什麼樣的報復。
“老闆,他們……會來報復嗎?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說話的是麵粉機廠的孫克已,他是司馬的這家公司聘請到的第一家分廠的廠長,一個年近五十歲的半老之人,做事非常踏實、穩當。都到了這份上由不得他在那裡繼續裝聾作啞,於是便開口問到?
“孫廠長,雖然眼下我們把這件事給捂住了,但這世上那有不透風的牆,一但他們知道肯定就會來報復的。所以我們現在要早做準備。”
看著大家有些驚慌的樣子,司馬並不覺得眾人這麼驚恐有什麼,必竟做為普通人如果碰到這種事十分冷靜,那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修那個圍牆,是不是老闆口中的準備?還的擴大護廠隊?為什麼直到現在才告訴我們?難道我們這些分廠的廠長都不可靠?”
雖然有些害怕,但是王亞齊更為公司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一直捂了四天自己才告知,顯然這是老闆對自己的不信任。對這一點王亞齊有自己憤怒的理由,自己隻身一人來到口外,什麼都條件都沒提,而換來竟然是公司對自己的不信任,由不得王亞齊不憤怒。
“這件事情發生後沒立即告訴大家,是因為當時必須要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並非是因為不信任大家,如果不信任在座的諸位,我也不會把廠子裡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你們打理,要知道之前公司是從來不干涉生產的。”
如果說信任,司馬覺得自己恐怕從來沒像現在這樣信任這些分廠的廠長,這些分廠的財務都是獨立核算的,生產、經營司馬基本上是不干涉。如果這都不算信任的話,那麼司馬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是信任了。
“這件事發生以後,當時我和高經理,還有劉工在一起商議時就想先把圍牆起來來再說,必竟誰知道這件事能捂多久,如果能捂住可不就更好,那時不告訴大家,更多是不想讓大家為這件事擔心。”
見到王亞齊等人的火氣漸消後,司馬接著說到。
“現在這個事已經發生了,也眼瞅著不一定能捂住,這時候告訴大家,是想和大家說一下,再則現在工廠的生產基本上都停了下來,也是時候給你們放個假,每個人300塊錢的探親費,必竟來這幾個月了,也要回家看看家裡人不是。正好趁這個機會,大家不防回去和家人團聚團聚。”
司馬之所以給他們放假,更多的是擔心到時候別出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平惹什麼災禍,再則這些人沒有必要在這裡與公司、工廠生死與共。司馬希望靠大家的努力保住公司、工廠,但同時卻也不想讓人白白流血,這些分廠的廠長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幫助,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他們回家探個親也好,回頭等事平息了再電報通知他們就是了。
“老闆,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扔下廠子逃跑?”
聽到司馬的話後,王亞齊等人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在聽到公司惹上大麻煩時,大家所想到的是公司怎麼樣才通渡過這一關,而現在老闆竟然直接讓他們逃回關內。
“老闆,雖然這廠子是您的,但是也有我們的心血,如果老闆覺得我們會在這個時候逃跑,莫不是在指著鼻子罵我們?”
孫克已平息一下自己心裡的火氣說到,孫克已感覺到剛才司馬的話就像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一樣。
“就是……”
“你這不是在這罵人嗎?”
“忒看不起人了!”
“大家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想讓大家在這平添什麼禍端,到時……”
見自己話音一落,竟惹的大家群情激憤,司馬連忙想安撫一下。雖然最早老高告訴自己,他們這些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那會自己還不相信,沒想到眼下竟然是這麼個情況,這些不過才在廠子裡呆上幾個月的廠長們,這個時候竟然要選擇和公司共渡難關。
“如果老闆是想探一下大家的心思,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我們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公司的,這個公司是您的,但是工廠也有我們的心血。”
平時一直秉呈穩穩當當做事、做人的孫克已,站起來大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