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沒啥問題。
“哎!就麼辦了,滿屯你提些酒肉給宋先生他們送過去,記著得好好說話,千萬莫在這些先生們面前失了禮數。”
在滿屯孃的眼裡,像宋先生這樣的城裡洋學堂教出的洋學生,那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有他們培著東家到再合適不過,只是請這些先生來倒要小心些,可不能在這些先生面前丟子份,失了禮數,讓人笑話沒得家教。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當頂著紅蓋頭、穿著喜服的芳子在鞭炮聲中,從馬車上被吳滿屯背下車後,吳滿屯便揹著新娘,直奔到了已佈置好的客廳裡。
“司馬先生,好像你對這些很有興趣。”
看到身邊的司馬一臉興趣十足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這場婚禮,宋培雲在司馬的旁邊輕聲說到。
原本宋培雲並不願意來摻合像陪客這樣的事情,但是當聽到客人是公司的老闆司馬後,宋培雲改變了主意。
自從三個月前接到同學的信,來到這個位於口外的西北公司,在這裡呆了幾個月,每天的工作就是給公司裡的工人們上著掃盲課。
幾個月下來,對公司的情況瞭解了很多的宋培雲,尤其是白天時看著在工人住宅區裡玩鬧著那些小孩時。
宋培雲開始在心裡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可是雖說有些想法,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能向公司提出自己的意見。
就在宋培雲一籌莫展的時候吳滿屯找上了門,讓宋培元幫忙陪客,而客人就是宋培雲一直想見的公司老闆。這時正苦於無門路的宋培雲那裡會拒絕。
“呵呵!是啊!我還沒見過味這麼濃的婚禮。”
司馬有些失神的說到,的確在後世像中國味這麼濃的婚禮很是少見,雖說小城還遵著很多老規矩,可是那些所謂的老規矩,實際上大都是被後世人改的已經面目全非,早都已經失去了中國味。
“不過說真的,新朗和新娘身上的衣服我不喜歡,奴才味太濃,要是新朗新娘穿著一身紅色漢式吉服就好了,早知道是這樣,我就給他們準備一套了。”
雖說這婚禮的中國味很濃,可是司馬看到吳滿屯和新娘身上的衣服,心裡就有些不舒服,吳滿屯身上穿著的是黑色的馬褂,披著紅綢子,頭上甚至還惡俗的帶了一頂西瓜皮的帽子,而新娘穿的則是那種鳳凰花紋的寬大的紅旗胞。
對於這種清式服裝,司馬可謂是反感至極點,尤其是後世竟然還拿這種只有奴才才穿著的馬褂,來充做什麼唐裝,簡直根本就是汙辱了“唐裝”這個詞。
在司馬眼裡,身上穿著這種衣服,根本就是隻有那些當不夠奴才的人才會穿它,反正司馬永遠都不會穿這種奴才裝,去丟那個人現那個眼。
“漢式吉服?奴才味?”
宋培雲聽到司馬說這個詞,顯然一愣,腦子裡轉念一想,想明瞭一些,嘴角有些上揚,顯然宋培雲對司馬的這種看法也不覺為奇。
想來也沒什麼,在歷史上二十多年後,南洋一位愛國實業家就曾經在全國抗戰之時上呈過一個提案:“一、日寇未退出我國土之前凡公務員對任何人談和平條件概以漢奸國賊論;二、大中學校在抗戰期間禁放暑假;三、長衣馬褂限期廢除以振我民族雄武精神。”由此可見一二。
“司馬先生,即然覺得有些無味,正好我個人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向司馬先生討教一二。”
見司馬這會對這個之前認為味很濃的婚禮,已經失去了興致。宋培雲猶豫了幾秒鐘後,故作輕鬆的問到司馬。
“哦!不知道宋先生有何指教。”
扭頭看這宋培雲一副認真的樣子,反正這會也沒什麼事,和這個共和時期的教師聊聊倒也不錯。
“宋某一直有一個疑問,司馬先生在口外創辦實業的目的是為什麼,是於已謀利,還是於國興邦?”
雙眼看著眼前的司馬,宋培雲開口說到,在這裡呆了幾個月,宋培雲越發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司馬,和普通實業家不同。
這個司馬對工人民生看的可謂非般之重,從這些工人現在住的房子,發的工資就可見一二。這樣讓宋培雲對司馬興趣更濃,也更希望能得到司馬的支援。
“也許……也許是,現在大家不都說實業救國嗎?希望我沒有走錯路。”
自己想要得到什麼?這個問題司馬也曾不止一次問過自己,為什麼自己會留在這個時空?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辦廠?
如果司馬願意享受,完全可以在這個時空倒賣物資掙錢,然後在二十一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