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至少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太監袍服是不讓他暴露本來身份,至於是不是暴露,只要不是人贓並獲,又能怎樣。
再一次見到汪海峰,發現他臉上蒙著一層晦暗之色,比之前一日他見到的情況簡直判若兩人。
羅興很是詫異的問道:“前輩,你怎麼回事,怎麼氣色變得如此之差?”
“跟人打了一架,壓不住了。”汪海峰臉色慘白的悽然一聲道。
“誰?”
“告訴你也沒用,省的你知道了還有麻煩。”汪海峰說道,“我讓小喜子請你過來,就是想請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壓制一下?”
“我試試?”羅興慎重的說道。
“嗯。”
羅興上前,把住了汪海峰的脈搏,他之前曾把過脈,對汪海峰的脈象很清楚,雖然很怪,但還能找到脈絡,但是這一次,汪海峰的脈象是亂成一鍋粥了。
分出一絲乙木真氣進入汪海峰體內,迅速遊走四肢百骸,仔細探查汪海峰體內的傷勢。
“前輩體內有一股晦暗陰邪無比的力量,這股力量不斷的侵蝕您體內的生機,這股力量不驅除,您的傷勢根本得不到好轉,通常陰邪的力量正對的是至陽至剛的力量,而您剛好身體有缺,所以,您想祛除這股力量,難上加難。”羅興也是實話實說了,也不怕得罪汪海峰了。
不說實話,怎麼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癥結所在。
“這個咱家早就知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前輩修煉的也是陰柔一類的功法,是否想過煉化這種力量為己用?”羅興說道。
“煉化,這異種力量,與我修煉的功法完全不相容,如何煉化?”汪海峰驚訝一聲。
“前輩,不管是什麼性質的能量,它的本質還是能量,只要我們找到賦予它屬性的規則,找出其中共同點,那麼煉化就有了可能……”
羅興這個理論給了汪海峰極大的啟發,以前他採用的方法全部都是驅逐,希望能將這股侵襲和吞噬生機的力量給驅除出去,而現在,似乎多了一條路,既然趕不走,那就吃了它,同化它,將它變成自身的力量。
但這個方法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想要做到,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羅大人。”
“前輩叫我小羅就可以了。”
“我想試一試你說這個方法,你能替我護法嗎?”汪海峰問道,用這個辦法,必定是有一定的風險的,若是沒人護法,搞不好他會直接命喪當場。
“好,前輩儘管一試,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會出手的。”羅興點了點頭。
“那就來吧。”
汪海峰雙腿盤坐,迅速入定,開始運功引匯出體內一絲陰邪的力量,開始用自己的真元包圍,一點一點的磨滅它的屬性,這個過程他必須全神貫注,而此刻體內傷勢一旦爆發,就只能求羅興幫他壓制了。
這也是汪海峰開口讓羅興護法的原因。
進宮赴宴,自然不可能隨身攜帶銀針,只能找了一些鋼針湊合用,反正汪海峰不是普通人,鋼針雖然傳導性不如銀針,但總比沒有強。
羅興用鋼針封住了汪海峰胸口七大穴,護住了他的心脈,再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精純的乙木真氣。
雖然羅興這點兒乙木真氣相對於汪海峰的修為如同汪洋大海里的一瓢水,但這一瓢水卻是能改變平衡的所在。
平衡一旦打破,那就是東風壓倒西風。
汪海峰長期與自己體內的陰邪能量抗衡,對其屬性是十分了解,因此換了一種方法後,很快就見到了效果。
你弱他就強,你強,他自然就弱了。
此消彼長之下。
汪海峰煉化的速度是越來越快,而他的身體狀況在以一種看的見的速度恢復著。
這種情況令汪海峰欣喜不已,終於是看到了曙光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去煉化對方呢?
若非羅興,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辦法,看來,自己這一次算是賭對了。
漸漸的,汪海峰已經不需要羅興幫他護住心脈,他自己就可以一邊保證心脈不受侵襲,一邊煉化體內的陰邪的能量了。
不過他身體破壞的時間太久了,想要完全恢復,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但起碼不用提心吊膽了。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汪海峰睜開雙眸,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侯爺相助之情,咱家心中銘記,日後定有厚報,耽誤你這麼長時間,時候不早了,侯爺想必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