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徹底嚇傻了,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顯然都不知所措了,呆呆的愣在哪裡不知道該幹嘛。
“徐姐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兩人發呆了半響,最後儀靜傻傻的說道,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我也不知道。”昕晨腦子裡也是一團亂麻,比儀靜好不了多少。
“要不我們還是去推車吧!”儀靜已經完全亂了,現在她唯一能幫到明軒的,也是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去推車了。
兩人再也不能自已了,愣愣的出了馬車後,立馬拼著全力,推動著馬車全速的向前行去。心中除了推車這個念頭,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該怎麼去做了。
一陣奮力前行後,兩人紊亂的神經漸漸又有了復甦的跡象,腦子裡一片又一片的回放著剛才明軒吐血的情景,頓時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似乎都不敢去回憶那個場面,繼續奮力向前行進著。
“徐姐姐,你說……你說軒哥哥他……”儀靜忍不住說道,卻不敢往下繼續說下去了,佈滿塵土的臉上,淚水已經沖刷出了兩條明亮的小溪來。
“不會的!不會的!”昕晨喃喃說道,手中不禁一陣發力,拉動著馬車快速向前,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發洩自己內心的恐懼。
……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悅耳的鈴鐺聲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雖然昕晨心亂如麻,但是也還是清晰的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等一下!儀靜你有沒有聽到鈴鐺的聲音?”昕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的心神已亂,對自己也不確信了。
“鈴鐺?……啊!是有鈴鐺的聲音,就是從前面傳來的!”儀靜現在的腦子裡除了推車什麼都不想了,也不敢想,被昕晨這麼一問,半天才反應過來,但是她也清晰聽到了。
昕晨也終於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這裡荒郊野外的怎麼可能會有鈴鐺聲呢,如果真的有,那麼就只有一種情況,前面有人!
想到這裡,昕晨有些欣喜若狂,立馬全速發力,帶動著馬車奮力向前衝去,她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上坡路,看不到前面的景象,所以兩人一口氣給衝了上來,四周的視野頓時一寬,一隻正緩緩前行百來人的隊伍出來在了兩人的眼前,看他們的模樣打扮,應該是結伴同行的商旅,馬匹上掛著的鈴鐺正搖搖晃晃的響著,正是之前聽到的鈴鐺聲。
“有人!是商旅!軒哥哥有救了!”儀靜家裡就是經商的,也是要經常結商隊走南闖北,這種陣勢她一看就知道,而商隊往往都是要遠行的,途中難免會有病痛,所以一般都會帶一個略懂醫理的人和一些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兩人立馬迎了過去,商隊咋一看到兩個矇頭垢面的人拉著一輛馬車狂衝了過來,嚇了一大跳,不過等走近後看到過來的是兩個女子時,頓時還是放下了戒備,儀靜對著這種生意結成的隊伍還算了解,很快找到了商隊的領頭人,說明了情況,領頭人也是個熱心腸之人,馬上就安排了大夫對明軒的病情進行診斷。
“小姑娘,你說你們昨晚遇到了土匪?”領頭人是個大約六十來歲的老人家,滿臉的風霜,顯示著他久經江湖闖蕩,而眼睛卻熠熠生光,一看便是頗具智慧之人。
“是啊!就在前面的峽谷中!”儀靜一面焦急的看著明軒,一面回答者。
“這條路我走了不下百次了,前面的峽谷我也知道的,可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土匪呀?”這一帶四處荒涼無比,即便是存在這麼一個峽谷,但是四處也是空蕩蕩的,根本不易埋伏,如果真的要偷襲,那就只能星夜趕到那裡了,而這種惡劣的天氣,一般人根本都不願出來,何況是那些好吃懶做的土匪們,看來領頭人對儀靜的話產生了一些懷疑,但是身受重傷的同伴已經滿是箭孔的馬車又讓他不得不信,所以想多問一些瞭解情況。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突然冒出了一大批土匪,軒哥哥為了保護我們而受傷的。”儀靜說著說著眼淚又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領頭人都不忍再刺激她。
一些好心的商人們又拿來了水和食物,實話說,從凌晨就來了一場激戰,然後又推著馬車走了這麼久,兩位姑娘都餓壞了,也顧不得太多了,直接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不過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明軒。
“大夫,他的情況怎麼樣?”見到大夫把完了脈。昕晨趕緊問道。
“我也就是個三流的大夫,尋常的病痛治療起來倒還得心應手,但是這種毒傷我就沒有治過了,只怕也說不準啊。”隨商隊前行的大夫,一般水平都比較有限,這人命關天的事情,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