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束裝,勾勒的玲瓏有致,現在看去已初具少女的風範,長長的秀髮被紮成了一個個小辮子正隨風輕舞著,小麥sè的面板顯得整個人如此的具有活力和野xìng,一雙朦朧的大眼睛,很是有神采,不過此時看向明軒的神sè似乎不大友好。
“小婷,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啊!”中年漢子低聲斥責道,不過語氣並不重,顯然對女孩很是疼愛。
“爹啊,你怎麼可以賣馬給這種人啊!”姑娘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對明軒不依不饒,不過卻衝著中年漢子撒起嬌來,模樣很是可愛。
“不好意思啊,讓客人受驚了,這是小女張婷,從小被慣壞了,沒有什麼教養的。”中年漢子歉意的說道,趕忙攔在了中間。
“爹,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張婷又衝著漢子撒起嬌來,不過卻狠狠的蹬了明軒一眼,又作勢要衝上來。
“敢問姑娘,我們從未見過面吧,為何對我如此不滿。”明軒印象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怎麼一見面就如此拳腳相向呢。
“我且問你,馬場邊拴著的馬是不是你的?”不提還好,一提張婷那張臉就立馬變得冰冷起來。
“是我的,沒錯啊。”明軒如實答道。
“那就沒錯了,打的就是你!”話音剛落,似乎張婷的火藥桶又被點燃了,馬鞭又嚮明軒揮舞過來!既急且狠,大有將明軒抽得皮開肉綻的意思。
“姑娘,你先說清楚好不好,我哪裡得罪你了啊?”明軒一陣苦悶,這是上演哪一齣啊,莫名其妙的捱打,不過他也不好還手,只好一味的躲閃著。
“女兒!女兒,你這是幹嘛啊!”中年漢子趕忙攔住了她,搶過了手中的馬鞭。
“我剛剛看過了你的馬,好好的一匹良駒,居然被你慘無人道的折磨成那樣!都氣息奄奄了,就快活活被你折磨死了,天下居然有你這麼狠心的人!簡直人神共憤,人人得而誅之!”一說到此,張婷更氣得臉sè通紅,要不是被她爹爹攔著,說不準又得要衝上來。
“姑娘誤會了,其實我也不想的,實在是在下有急事要辦啊,這才迫不得已的。”明軒總算是弄清楚了狀況,看來這位姑娘是個極其愛馬的人,見到明軒的馬被他折磨成這樣,心中不岔,這才如此兇狠,不過xìng子也太急了點,都不給明軒說明原因的機會。
“這個我可以作證的!小哥現在來就是為了換匹馬,不讓它再受苦了!”中年漢子趕忙幫著明軒說話,他這個女兒發起火來,他都只能退避三舍的。
“是這樣的嗎?”明軒看上去不是說謊,還有老爹在一旁幫忙說話,張婷的語氣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千真萬確的,時間緊迫,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早就想換匹馬來替代它了,不過一直沒有找到馬場,直到現在才找到了貴馬場的。”明軒趕忙著解釋道,直覺告訴他,這女孩是不能得罪啊。
“那你就不會悠著點啊,有你這麼死命奔跑的嗎?也不考慮馬兒受不受得了,它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張婷仍氣呼呼的說道,不過卻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是我的錯,一定會注意的,絕不會有下次。”明軒不住的道著歉向姑娘保證著,不過心裡卻感覺怪怪的,這倒底算怎麼一回事啊,我的馬被我騎傷了,卻要向這位姑娘道歉。
“嗯,那這次就饒了你吧,可下不為例哦。”張婷倒是自我感覺良好,還是一副教訓的口吻。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在中年漢子的介紹下,明軒總算弄清楚了情況,張婷是中年漢子的唯一寶貝女兒,深受寵愛,所以有點刁蠻任xìng,由於從小就在馬場里長大,與馬打交道,也是一個極其愛馬之人,看不得他人不善待馬,故而在看到明軒如此的折磨馬不去善待它,才會壓抑不住心中的氣憤,上來便要與他拼命;不過她年紀雖小,但是行事卻十分乾練,做生意很有一套,已經逐漸開始接手打理起馬場的事情來,現在就說她是馬場的真正當家的也不過分。
在瞭解了明軒的情況和具體要求後,張婷也不禁是眉頭緊皺了,要找一匹如此具備耐力和速度的馬,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要在接下來的二十天裡跑上六千里路,那不僅要求馬兒具有極佳耐力的同時還得要有上佳的奔跑速度,負重也得有所考究,還真不是一般健馬能達到啊。”談論起馬匹,張婷也是個中行家,不過她現在也覺棘手。
“可是我聽令尊說,貴馬場有此健馬啊,你放心,價錢不是問題的。”明軒趕忙說道,以為她猶豫的是為了馬匹的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