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拉著警笛的警車的開道下,飛快地賓士在寬敞的馬上路,其他行人和車輛都紛紛閃避一旁,紛紛猜測這裡面又是怎樣的大人物?否則怎麼可能勞動警車開道?
車子的內飾相當豪華,以獨到的多元素混搭方式,營造出與眾不同的個性空間,米色的座椅與深咖啡色的儀表板遙相呼應;在整個儀表板上,高貴的大型桃木飾條顯得格外奪目,銀色金屬質感的倒鍥型中控臺為原本顏色較重的車內空間增添了時尚運動元素,與大弧度曲線中控臺搭配,使整個車內氛圍顯得豪華氣派,卻又富有時尚氣息和強烈的運動感。
更為誇張的是,墨色的玻璃將車後排與駕駛座隔開,形成了一個相對私密的區域,宛若是一個微縮的小客廳一般,客廳一側還有一個迷你小酒吧,開啟小酒吧裡面的冰櫃,只見裡面各種好酒應有盡有,洋酒有馬爹利、軒尼詩、芝華士,白酒則有茅臺、五糧液……可謂中洋結合,頗有特色。
一位年約二十七八的英俊男子1x整理,悠閒地靠在椅背上,手裡端著一杯酒。琥珀色的酒中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凝而不散,讓整個車廂裡都充滿了酒香。
男子將杯子湊到鼻端嗅了嗅,然後一飲而盡,輕輕地放下杯子,抿著嘴似乎在回味著喉嚨裡酒的醇香。
“你那不是在品酒,而是在牛飲!”他的對面隔著小茶几坐著一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淡淡地說道。手裡也端著一個酒杯。不過他卻沒有喝,只是輕輕搖晃著酒杯,雙眼看著那琥珀色的酒在酒杯中輕輕盪漾。
“呵呵,好酒就是拿來喝的,飲也罷,品也罷,總是要喝進肚子裡,沒什麼兩樣。”英俊男子眉頭一揚,哈哈笑道。
三十出頭的那名男子不由搖了搖頭,輕輕品了一口酒,說道:“都準備好了吧?”
英俊男子輕笑一聲,說道:“我辦事衛總你還不放心嗎?保管讓那個什麼寒少的滿意!也算是我們會所正式開業前的一次檢驗。”
衛總自然就是前一天剛才首都飛來成都的衛中華。
衛中華琢磨了一會兒,道:“還是多加小心為妙,這個冷冰寒可不簡單,大意不得。”
英俊男子怔了怔,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衛總如此鄭重其事過,顯然有些不大相信,笑道:“你會不會小題大做了?還專程飛一趟,真是的。我看他不過也就是運氣好,碰巧討得幾個老頭子歡心罷了……”
衛中華擺擺手,道:“你不在首都,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即可,多餘的就不要問了。”
英俊男子似乎還想說什麼,可又頓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伸手拿起那瓶價值不菲的酒將手中的酒杯倒滿,一飲而盡。
衛中華看得是直搖頭,這個韓易恆看起來英武不凡,可行為舉止卻是俗不可耐。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成都軍區司令韓建國的兒子,自己還真不會和他一起搞這個會所。
此時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韓易恆接過電話後,臉上的表情有了些怪異。
“怎麼啦?”衛中華看了他一眼問道。
“我的人報告說那個冷冰寒已經坐上車往會所出發了!”韓易恆喃喃道。
衛中華看了看手腕上那名貴的手錶,說道:“約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原來還估計他會自倨身份,故意晚到,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也算一個爽快人。”
“可他那輛車是軍牌……”韓易恆有些遲疑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衛中華笑了笑,說道:“軍區都是你家開的,你韓公子哪輛車不是軍牌?”
韓易恆猶豫了一下才道:“你不知道,這輛車的車牌可不是我們軍區的車牌,而是……”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手指了指頭上。
“哦?”衛中華一驚,頓時從座椅上立起腰桿來,目光中閃過一道精芒,問道:“你確信?”
韓易恆臉上的肌肉了幾下,似乎在籌思著措辭,過了半天才表情有些怪異地說道:“當然,有一次我和他們其中一位發生過沖突,結果被抓了進去,還是我老爸花了大力氣才把我給保了出來,他再三告誡我,這些人就是他也惹不起,還給我說了幾個車牌號碼,以後我是見這些車牌號碼就躲……”
衛中華當然知道,這個韓易恆是什麼樣的角色,實打實的一個紈絝子弟,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多虧了他老爸的關係,不僅在部隊保留了軍籍,還搞了不少生意。所謂和對方發生衝突,還真有些高抬了自己幾分,想必是有什麼事犯到對方手頭了。
衛中華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