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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矯情,請人幫忙還挑肥揀瘦的?

“快點,往左一點,再往左一點。”他指揮著,結果從右肩抓到了左肩。“好了沒有?”我問他,儘管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在他為了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份上沒打算戳破。

“快了,再往下,還往下,對了,再使點兒勁嘛。”他愜意地說著,發出哼哼聲。“OK;OK !”就在我不耐煩地想擰他的時候他終於滿足了。“現在扶我坐正,沒看見我一直歪著嗎。”他又命令道。

我沒費什麼力氣將他的椅子扶正。

正要離開,他又說話了。“喂,我們之間很親密是不是?”他眉頭輕揚,一臉笑意。“一般只有老婆給老公抓癢的。”這傢伙被捆著,也只能嘴上佔便宜了。

我淡漠地看著他,轉身,他拿腳勾住我,“喂,你忘了跟我吻別。”

我踢開他的腿,“喬泰,這個玩笑一點不可笑。”

“那就算了。”他收回腿,突然又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他的話提醒了我,身上的確感覺好多了,不再感覺寒冷。“再次感謝你讓我恢復正常,再見!”我拔腿打算開路。

“等等,你身上有沒有感覺到暖和?”他又拿腿勾住我的腳踝問道。

“是!你還想問什麼?做臨床實驗報告嗎?”我轉過頭看著他。他嘴角上彎,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感覺到暖和那就是藥發生效用了,你會乖乖地回來,然後乖乖地坐到椅子上等著我來爽你。”

我的火氣騰地便竄上來,很想衝過去賞給他一個大嘴巴,就像他被關在洞內那時一樣,順便再給他下面那裡來一下。

我硬忍住——跟一個被我毀了容、腦子似乎也被砸壞了的人計較只能證明我的耐力不夠——無視他的挑釁吧。

“算我求你,回來坐下。”他看著我,那雙眼睛突然有些奇怪。我暗叫不好,因為兩隻眼眶又開始轉動了,眼珠子也在轉。一瞬間我想起老狐狸的提醒——兩米距離。

可悲的兩米距離。我在警戒範圍內。

我的腳不聽自己的指揮,喉嚨也發不出聲音,直挺挺地走到椅子前、硬邦邦地坐了下去。

“我說的沒錯吧,你乖乖地回來了。後面你會更乖。”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彿餓了幾頓的狗看到肉骨頭。

我以為被他催眠會很快失去知覺,但奇怪的是我仍然清醒著,只是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包括自己的聲帶。

我瞪著他,可他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努力追憶什麼,又似被疼痛滋擾著,臉部表情痛苦萬狀,且額上滲出汗來。

我想起他說過很多人都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幫他完成他想要的一切,心裡咯噔一下。他會不會催眠我幫他開啟繩索,然後對我做骯髒的事情?

不會!我很快否定,屋外有人守著,稍稍發現不對勁就會衝進來。他來不及同時催眠那麼多人,所以他就算找死,也休想對我幹壞事。

“請注意,”他說話了,仍然閉著眼睛。“現在,我們都在進入狀態,你的身體慢慢發熱,有種急於脫去衣服的衝動。我來幫你脫,時間足夠,不必著急,我幫你脫,但不會一下全脫光,慢點來,只脫一半就好,露出你的肢體,半遮半掩就不錯。”

我瞪著眼睛看對面這位神經病。絕對的YY!我暗暗罵道,但罵不出聲音來,也無法讓身體接受大腦的指令。我想一定是類似鋇餐的那種藥物起作用了。

他仰起下巴,微微晃動著,“放鬆一下。現在我想告訴你我的事情。我們認識了這麼久,可你還不瞭解我。我很想告訴你我的過去。”他忽的睜開眼睛,溫柔地看著我,被我砸毀了的半邊臉都在微笑。

我略微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是想讓我聽他的故事。我掙扎了一下,想換個姿勢,可就是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

見鬼!我暗暗罵道,感覺身體微微發熱,像在發低燒。

“腿不要夾那麼緊,放鬆啊,鬆開一點。”他看著我的腿,“哦,你的腿真長,真美啊,像雕刻出來的。你媽真會生。我估計你媽也是個美人。”他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唇。

我瞪著他,對他的放肆感到驚懼。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的童年很可憐、很可憐,不是吹,真的很可憐。我是1979年春天生的,具體生日不知道,也不知道爹媽是誰。媽的,這些混蛋生了我又不要我,太他媽缺德了! 一個撿垃圾的女人把我領回家跟她男人把我當寵物養著了,沒辦領養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