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干涉,這是好事。”
侯隊長想想之後,也點點頭,和他一起靜觀其變。
蒲英一個人怎麼爭得過一群人呢?
眼看著洪琳等人都開始收拾她的背囊,要將她的東西分攤給大家。
蒲英急忙奪過背囊,往地上一放,整個人撲了上去,“我說不讓人背,就不讓人背!”
洪琳等人試著再去搶,蒲英就像個反抱著龜殼的忍者龜,以揹包為中心,在地上轉著圈地躲她們。
大家怕觸動了她腰背上的傷,一時也無計可施。
忽然,圈外傳來池醫生氣憤的聲音:“英子,你給我住手……住腳!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有沒有軍人形象了?”
蒲英停止了轉圈,揚起頭看向她,“沒形象就沒形象好了!反正今天,你們不讓我參加拉練,我就賴這兒不起了!”
“哼!別以為我沒辦法治你!”
池醫生快步走到富海和侯隊長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三個人嘀嘀咕咕了一陣後,侯隊長很快轉過身,看著蒲英大聲說道:“好了,蒲英同學!你起來吧,我們同意你繼續參加拉練了!”
“當真?”蒲英半信半疑地站了起來,“不會又讓我進收容組吧?”
富海肚子裡忍著笑,臉上卻正經的不得了地說:“我們兩個隊領導,還能騙你不成?”
“哦……”蒲英又看向面無表情的池軍雁,小心翼翼地說;“軍雁姐,你怎麼改主意了?”
池軍雁扭過頭不理她。
見她還這麼生氣,蒲英倒有點相信隊長和教導員說的話是真的了,於是她又對這麼關心自己的池姐姐有些抱歉了。
蒲英慢慢蹭到池軍雁身邊,拽了拽她的衣角,“姐。你不是要幫我包紮傷口嗎?”
“我真不想理你,讓你痛死算了。”
池軍雁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蹲下身,開啟剛剛拿過來的醫藥箱。
梁菲菲看到藥箱,不禁大起親切感——是不是所有的外科醫生,都喜歡在出來旅遊的時候,隨身攜帶急救箱呢?
其實,池醫生可不像林醫生那麼“敬業”,她這次完全是受人之託。
蒲英也是見過了林醫生的做派,對池軍雁此舉倒也沒覺得奇怪。
她將自己的衣服下襬輕輕拉起來。並輕聲說道:“謝謝……對不起。”
池軍雁一邊麻利地給蒲英消毒包紮。一邊說:“你對不起的倒不是我。是……梅醫生。剛才,我和他透過電話了,他也對你這麼不聽話,很生氣!”
“哦。”蒲英笑了笑又說:“我沒有不聽他的話啊!之前他說我的護腰可以取下來,不用天天戴了,我都還一直戴著呢。今天,我還想到這兩天要行軍拉練,更要戴好!——沒想到就是因為勒得太緊了,反而把自己的皮都磨破了。”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還怪梅醫生咯?”
“當然不是了。不過,我皮粗肉糙,磨破點皮。也沒什麼!”
“就會說嘴。我跟你說,你那都是斷章取義!”池軍雁不客氣地說:“梅醫生的意思明明是指,在你做仰臥起坐這種腰部鍛鍊時,可以把護腰取下來,但是長久站立和行走時最好還是戴上。而且。他說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難道不是三個月內不能負重嗎?”
這個蒲英真是無法辯白了,只得囁嚅著說:“我覺得,你們醫生都喜歡把治療時間說得長一些,是想給自己留有餘地吧?之前,林醫生不也說過,我最快三個月才能站起來嗎?”
池軍雁都快被這熊孩子氣哭了,“——所以,你覺得自己只用了一半時間站起來了,就把自己當神人了嗎?”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從手術後到現在已經滿兩個月了,和三個月也差不多。”
“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
池軍雁氣得將手中正在纏繞的彈力繃帶狠狠地一勒,當看到蒲英身子一痙攣並重重地抽了口冷氣後,她才解氣地恢復了正常手勁,嘴裡仍忍不住嘟囔著:“真不知道,你這麼個自以為是、不討喜的傢伙,怎麼能讓這麼多人都圍著你團團轉?”
“因為……你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嘛。”蒲英回頭向她討好地笑著。
這個笑容,讓池軍雁的怒氣不由得又去了三分。
當然只是三分,七分還在呢,所以她白了蒲英一眼,繼續幹活了。
傷口包好後,蒲英卻吃驚地看到,池軍雁將她的鋼板護腰收走了。
“軍雁姐,你這是幹嘛?我還要參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