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陌白向來低調,更不喜歡被別人當成焦點,所以非常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兩人於是穿過人群,在眾人的掌聲中離去,甚至忘記了和他們一起來的陌然慶。看著女兒在寒子鬱身側漸行漸遠的身體,陌然慶深吸了口氣,然後滿意的笑了,接著獨自往回路而去。
寒子鬱摟著陌白,一路半推著她繞到了微揚的後面,映入陌白眼前的是塊用大理石鋪成的小型廣場,那黑色的石頭反射著燈光,顯得格外靜美。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陌白實在沒有看出這個一覽無餘的地方有什麼玄妙,但步子卻沒有慢下來。
寒子鬱神秘一笑,沒有立刻作答,而是淡然道:“待會你就知道了。”說完就拉著陌白走到廣場的中間。
陌白非常溫順的跟著寒子鬱,今天的她就像一隻被馴服的野馬,頓時少了烈性。
然而就在陌白環視著四周,等待著寒子鬱安排的驚喜之時,突然感覺臉上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然後就見四周升起水氣。
“哎呀……”陌白想要逃離,可是卻被寒子鬱緊緊的擁緊。
“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嗎?”寒子鬱攏著陌白的肩,指著四周升上的水氣問道。
陌白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廣場竟然會是一個噴泉,可是她不得不說,這種置身水色氣氤中的感覺很特別,像隔絕了外界的紛擾一般,讓她焦躁不安的心立刻平靜下來。
不多時,兩人便在噴泉之中嬉鬧起來,直到衣衫盡溼。
“走吧,要不然會生病的。”寒子鬱提議。
陌白點頭,收起那份張揚的快樂,然後和寒子鬱一起離開,向車庫走去。
然而就在寒子鬱放開陌白的手走向自己的賓利時,突然一束強光從遠處襲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駛向陌白所在的方向……
化險為夷。共宿一室
強烈的燈光刺得陌白眼睛泛花,她條件反射性的用手擋住自己的視線,可是下一秒,她就發現寒子鬱風馳電掣般的向自己飛來,與那趟正朝自己駛來的車進行著速度的比賽。睍蓴璩曉
陌白此刻腦袋嗡的一聲響,記憶驀地倒回許廷飛出車禍的現場,眼前放映出那一灘讓她至今回憶起來都深覺噁心的血跡。她什麼都來不及思考,直到重心往後一倒,然後整個人的身體都壓在了寒子鬱的身上,接著那輛車從耳邊呼嘯而過……
陌白的神經在剎那間緊繃,整個人呆若木雞,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遠去的車尾,大腦一片空白。
“看你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候連命都不要了?”寒子鬱斥責的口氣,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吃力。
陌白從寒子鬱身上爬起來,然後兩手抓起寒子鬱的肩,像發瘋一般的搖著,聲音像河東獅吼般咆哮道:“你丫的真不要命了,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嗎?”說完淚如雨下。
寒子鬱也緩緩的坐起身上,看著有些失控的陌白安慰道:“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若是你有什麼閃失,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看到車子駛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心底就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而看到陌白並不像往常一樣反應靈敏,他便立刻採取了最快的行動。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陌白一邊流著淚一邊指責,許廷飛的死是她心裡無法癒合的傷,如果寒子鬱也因她而出了相同的事,那麼她此生便再也看不到希望,她將在混沌與黑暗中過完這一生。
“我知道,但是你看我現在不是活生生的在你的面前嗎?”寒子鬱說著對陌白抱以一個慰藉的笑容。
“你若是敢有事,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陌白賭氣說道,此時此刻,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裡還有些許撒嬌的味道。
“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寒子鬱舉起一隻手做著發誓的動作。如果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他又怎麼能保護得了她呢?
陌白的臉這才由陰轉晴,然後起突然想起寒子鬱的傷:“你傷到哪了?”剛才他以人為肉墊,那重重的一摔可不是普通的跌倒,所以肯定是有傷的。
寒子鬱這才皺起眉頭指著自己的膝蓋:“這裡好像出血了。”
陌白立刻將寒子鬱的腳挪到自己的雙腿上,然後輕柔的推開他的褲子仔細檢查,看著那血紅的顏色染紅了他的褲腿,她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疼,然後將褲子小心的捲起來:“傷得這麼厲害,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而寒子鬱顯然不這麼認為:“就一點皮外傷,拿點藥水消下毒,上個